上船之前,安悅緊緊的保住了鬼伯,而後看著他,說道,“來這兒一趟,萬萬沒想到會認識你,想來我們之間是有緣分的。有機會,你去盛京,到時候我好好的招待你。”

鬼伯道,“你在盛京是做什麼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去了,又該怎麼找你?”

安悅當即將隨身帶著的代表皇家身份的玉佩摘下來,給了鬼伯,“這個你拿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去了京城,就拿著這個去找我,一定會找得到,到時候,我請你在京城住下,請你喝京城最好喝的酒,吃京城最好吃的美食。”

鬼伯聽得心花怒放,連連點頭,“好!好!”

隨後,鬼伯目送安悅等人離開,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紅河之上,他方才轉身回去。

安悅等人乘船渡過紅河,後前往回京途中,這一路上,韋彩茗多次哀求安悅,希望安悅能夠放過她,可安悅都沒有鬆口,直到入了京城,進了皇宮之後,安悅將韋彩茗交給蕭行彥,並對蕭行彥說道,“陳止也在你那兒是不是,韋彩茗也交給你了,接下來,你想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只要最後告訴我一個結果就是了。”

蕭行彥聞言之後點了點頭,說,“好。”又吩咐人將韋彩茗給帶走了。

這下子,安悅能夠好好的歇一歇了。

豈料,偏偏在這個時候,滿月進來稟報,說,“皇上,於郎君來了。”

安悅心裡很是疑惑:於淵這個時候怎麼來了?好不容易從那麼險惡的地方回來了,他怎麼不說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她正這樣想著,於淵進來了,待在她的面前站定,而後坐在她的身邊,看向她,於淵問道,“你胳膊上的傷怎麼樣了?”

安悅這個時候才明白了於淵的目的,當即說,“好多了,不過留下了一條細長的疤痕,你有沒有辦法?”

於淵說道,“當然有辦法了,我來就是來給你送藥的。”說著,將一個瓷瓶從袖子裡掏了出來,放在桌上,他指著那瓷瓶對安悅說道,“這裡面是我剛研製出來的治療疤痕的藥,你好好的塗上一段時間,那疤痕自然就能夠消除了。”

安悅將瓶子拿起後開啟,聞了聞裡面膏體的味道,只覺得一陣清涼,味道又異常的好聞,當即弄出來一些,塗抹在胳膊的傷口之上,只覺得一陣舒服,不由得對於淵道,“好,我會認認真真用藥的。”

於淵又道,“我聽說行彥在你這兒,人呢?難不成這樣不巧,我來了,他卻走了麼?”

安悅說道,“你以為他是個閒人?”頓了頓聲,又道,“既然韋彩茗被帶了回來,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審問韋彩茗和陳止的,難道你不期待這件事有個結果?”

“反正不關我的事,我只知道陪皇上走了這樣一遭,見了很多的世面,如此就已經知足了,至於那件事,我並不關心。”

安悅問他,“那你找蕭行彥有什麼事?”

於淵說道,“他不是也受傷了麼?給你的這個藥膏,對外傷有奇效,我就準備了兩瓶,一瓶是皇上你的,一瓶是行彥的。可既然他不在皇上這兒了,那我就不繼續留了,我去找他去了。”

於淵要走,安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交代他道,“行彥要是在那兒忙,你到時候把藥放下去就走,他要是不忙,你就在他那兒多留一會兒,明白麼?”

於淵說道,“你放心,我嘴巴毒,又不是不懂事,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安悅笑了笑,放他走了。

等於淵走了之後,安悅在榻上睡了起來,恍恍惚惚做起了夢,又夢見自己回到現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