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飲酒聊天,不亦樂乎。

等蕭行彥將蘇之時喝的有些頭暈轉向,不怎麼清醒的時候,他悄悄起身,在蘇之時的屋裡翻找起來。

一番尋找,他並沒有發現崑崙鏡,當即拜別蘇之時,去向安悅復明。

安悅吃了一驚,問道,“真的?真的沒有?”

蕭行彥點頭說道,“雖然我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但是為你辦這件事我是認真的,所以我在他的房間裡尋找的時候非常細緻地將每一處都翻找過了,但是崑崙鏡那麼大的東西我竟然沒有找到,想必真的不是他拿走的。”

他看著安悅又道,“皇上,要不然你再找那個財安過來問問,看看是不是他記錯了,或者認錯了人,誤以為是蘇之時。”

“財安是我宮裡的人,為人還算機靈,想必他不會看錯,既然沒找到,那就算了。”安悅道,“朕想,這個東西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蕭行彥聽了安悅的這番話,瞭解了她的心情,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後來將招兵的事情跟安悅講過之後,就出宮練兵去了。

蕭行彥離開之後,安悅細想過了,這個財安肯定是不能繼續留在宮裡了,她就找來了滿月,讓滿月給了財安一筆安身的銀子,就讓他出宮去了。

於淵那邊打聽到財安的事情之後,就來找蘇之時,吃茶的功夫,他問蘇之時,“你說,在皇上心裡,究竟是認為你是偷崑崙鏡的賊,還是不認為你是偷崑崙鏡的賊?”

“這兩者的區別是什麼?”蘇之時問道。

於淵說,“如果皇上認為你是偷崑崙鏡的賊,應該處罰你才對,為什麼沒有處罰你?”

“如果皇上不認為你是偷崑崙鏡的賊,那麼就是財安在背後傳謠言,那麼財安有罪,可為什麼皇上不僅沒有定財安的罪,還讓滿月給了財安安身的銀子,讓財安出宮了?”

“依我看,皇上一定是相信了財安的話,但不好與你撕破臉面,這才讓財安出宮。”

蘇之時聽了這番話,沉吟不語。

於淵見他不說話,又道,“之時,日後恐怕皇上對你就沒有以前那麼信任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蘇之時當初將崑崙鏡拿走的時候,只是希望安悅能夠一直留在黛國,他以為自己將一切都做的很好,但現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雖然會感覺到後悔,卻也知道覆水難收。

“嗯,我知道了。”

他又對於淵說道,“崑崙鏡放在你那兒,你一定要保管好,只要我們能夠留住崑崙鏡,那麼皇上就絕對不會離開我們。”

“好,你放心。”

隨後,於淵從蘇之時這兒離開。

接下來的三個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蘇之時的錯覺,安悅竟然從來都沒有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