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點頭道,“好。”

安悅在素月的耳邊說道,“今日算是沾了你的光才不被當做片刻,可見有時候美色能起大作用。”

素月看著安悅淡淡一笑,並未言語。

兩人跟著大媽和小娘子去了他們家中,小娘子對待素月極為殷切,又是倒茶又是問話的,倒是將安悅給晾在了一邊。

那大媽對小娘子的言行舉止非常不滿,但又不敢出言制止,生怕這剛娶過門的媳婦兒跑了,無奈,她只好站在門口,一面朝著屋裡看,一面連聲嘆氣。

安悅見此,從屋內走出來,對大媽說道,“你兒子快回來了吧?要不然你先帶我去地裡看看?”省的站在這兒自己難為自己。

大媽往屋裡一指,說道,“我那兒媳婦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能放心帶你去地裡?不成!我得說說她去,沒她這麼當兒媳婦的!”大媽說完,抬腳進了屋,一進去便開始指責那小娘子,“我說你沒見過個人是不是?人家是客,有你這麼纏著客人的?”

“自古男女有別,別說現如今興的是男為尊還是女為尊,反正你就是不能這樣纏著別的男人,你還有沒有把我兒子放在心上呀你?”

她上前拽著那小娘子,生拉硬扯的往門外扯,“你給我出來!出來!”

“哎呀,你幹嘛呀你!”

兩人糾纏到門口,小娘子猛地甩開那大媽,豈料一個不小心,將那大媽推倒在地,恰逢此時這大媽的兒子來了,一見自己的媳婦兒在打自己的娘,衝上去拽著那小娘子就是一巴掌,直打的那小娘子坐在地上號啕痛哭,“天殺的啊!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婆婆不讓我跟人說話,男人一回家就打人!老天爺,這日子要把人給活生生的氣死啊!”

此時,素月從門內走出,那大媽伸手指著素月同自己的兒子說道,“你媳婦看上人家公子了,真是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人家,你這媳婦要是不好好教訓,怕是以後遲早跟野男人跑了!”

這家兒子一聽,上前就要去教訓自己媳婦兒,安悅一看因他們的到來,這一家子越發亂了,立刻點了一家三口的穴位,大太陽底下好一番教訓之後,才給他們解開。

安悅對那兒子道,“地在哪兒?帶我們去。”

這兒子意識到安悅和素月都不是一般人,只能是乖乖的帶著兩人前去地裡。

安悅見到了這一家子的地,對這幾畝地做了檢查,也對蝗災的程度進行了分析,隨後她看向素月,說道,“這塊地確實壞的厲害,如果想讓這塊地起死回生,水利這一塊兒必須得搞起來。”

“依我看,請村長過來吧。”

安悅連連點頭,“不錯,得讓村長過來主張解決了這件事。”

因而,安悅看著眼前大媽的兒子,問道,“你是叫大金是麼?”

“我是。”

“好,你去把你們村長叫過來。”

大金道,“我哪兒有那個能耐啊!村長家能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往常我們要是想找村長辦點事情,那去都得拿東西!”

“拿什麼東西?”

“什麼稀罕拿什麼唄!”

安悅冷笑一聲,從袖內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他,“你拿著這塊令牌去,村長要是不來,你就跟她說,明天這村的村長就可以換人了。”

大金狐疑的看著安悅,“你究竟是什麼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