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根本猜不透。

“她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可以確定的是,她沒有戴人皮面具,而且,她這個人對男女之事還是有反應的。”

“你怎麼知道?”

大家紛紛看向了於淵,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的話,怎麼可能會知道其中的事情?

這詫異的目光看的於淵都有點難為情了,明明他也沒有發生什麼,不過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親密接觸,剛好能知道她這個人還是否是個正常人罷了。

“我是醫者,自然是知道的。再說,安悅對之時那麼好,甚至還一起過夜,難道她還能是有別的取向?”

蘇之時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微微低垂著頭,不過聲音卻十分的響亮:“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

這可真是炸開了鍋,他們都不相信,明明已經過了幾個晚上,怎麼可能連碰都不碰一下。

誰都看得出,安悅最喜歡的人就是蘇之時了,從來都沒有提起要跟蘇之時和離的話。

“我覺得她的確是不一樣了。”

谷陽反倒是相對來說更冷靜的人,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後,他十分確定的給出這麼一個答案來。

“你怎麼察覺的?”

“安悅本應該是一個五穀不分四肢不勤之人,可她突然開始做飯,甚至還會這麼多的花樣,知道不少咱們都沒聽說過的菜,這不是很奇怪嗎?”

“說來奇怪的話,還有一件事比較奇怪,她曾經念過很奇怪的詩。安悅本大字不識幾個,怎麼會念詩,而且念得非常不錯。”

“什麼?”

蕭行彥愣了一下,安家以前為安悅找過女先生,可是她不只是不肯聽課,甚至還把女先生給打了一頓。

導致安悅的課業就此作罷,不只是詩書不同,琴畫更是一無是處,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這一句詩說出口來,幾個人都驚呆了,這怎麼可能會從安悅的嘴裡說出來?

這可絕對算得上是奇怪的事情,奇怪中的奇怪了。

“我覺得,安悅不是安悅。”

於淵緩緩地說著,不只是詩詞,她在醫學上也有一些見解,甚至都是於淵在醫術上沒有見過的。

“她是誰?我確定,那時候她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送她回去的時候我也試探過鼻息,氣若游絲儼然是不行了。”

蕭行彥十分確定,甚至都已經檢查了一番,她雖然沒有什麼內傷,但人的確是不行了,看起來好像是敲到頭。

而且她頭上的傷還在,身上的淤青也在,怎麼就好了?

“如果她不是安悅的話,她是誰?”

蘇之時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反倒是讓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就在那個房間裡,在安家,她身上的傷都在,難道還能是別人嗎?

“不如試一試?”

“也好。”

谷陽的眸子都亮了起來,雖然到安家的時間不長,但是對安悅的瞭解可以說是足夠多的。

畢竟她處處都在表現著她這個人的厭惡之處,就算是不想了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