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到的?什麼時候開始在後面偷聽的?”

安悅頓時慌張起來,臉都蒼白了不少,想要挪動身子,可這身子笨重的難受。

於淵一隻手扶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笑著說:“大約就是從鳥不拉屎的時候到的。”

說話的功夫,於淵將目光往下挪動,就看到了她腳腕上的傷,剛才大概看了一下,現在這麼一看,更讓他有種想笑的感覺,還是儘量忍住了。

“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瞅著?難道你真的希望我就這麼死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還不想讓你死。只不過,你在我的背後如此說我的壞話,我還救你,那我是不是不夠混蛋啊?”

於淵故意打趣的口吻說著,隨後看向安悅的時候,那眼神柔軟的好像都要把人給吃掉似的。

她只覺得自己脖子一陣涼颼颼的風,頓時臉上炸開了,一副想要從安悅的身上得到什麼的樣子。

“那個,不知道我的二夫郎可有什麼好辦法?”

“沒有,你還是自生自滅吧。我猜,他們已經把蝦洗好了,按照之時的勤快勁兒,這會兒應該已經坐好了。”

說著,於淵一邊走還一邊摸著肚子,臉上帶著得意的模樣,長長的嘆了口氣:“還真是餓了。”

他雖然走了,但是耳朵始終都在聽著身後的聲音,安悅的脾氣來看,用不了多久一定會開始求饒的。

只要她肯開口求饒,事情就好辦的多。

“於淵,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被蛇給咬了一口,現在命在旦夕,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們四個人就是沒有妻主的男人。到那個時候,只怕會有不少的女人上門來欺負你們。沒有我撐腰,你們幾個男人要怎麼過活啊!”

安悅這一聲聲的哀嚎,懇求的看著於淵的身後,可手上已經攥進了拳頭,要不是被蛇咬了,她可不是要求於淵來救自己。

這個男人只怕現在更加得意了,這麼下去,她在家裡的地位,到底要怎麼說?

就在安悅心裡很複雜的時候,於淵走了回來,眉頭微微的皺著,好像很無奈的模樣。

“那行吧,我也就算是順便救你一下算了。”

說著,他一把抓起了安悅的腳,直接舉到眼前,拽下了襪子後,看到她又細又白的腳踝,直接貼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

安悅嚇得想要往回收腳,可這會兒於淵已經緊緊地抓住了,而且直接對準了她的傷口,狠狠地將裡面的血嘬出來。

她都能感覺到傷口隱隱作痛,可又不能說什麼,只是看著這個男人願意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或許自己的確是把他給想錯了。

一個真的只是依仗著自己,不被人左右的話,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就是了。

有的時候,安悅還真是有點不太明白自己了。

明明於淵正在為自己吸毒療傷,可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覺得困的睜不開眼睛。

只是睜不開眼睛也就算了,竟然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