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於淵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都覺得尷尬,腳趾在地面上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那咱們去吃飯?”

“為了不讓你在外面養其他的男人,這些銀子暫時存放在我這裡。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要帶著之時,到時候他會來找我拿銀子。”

他這個人還真是有頭腦,簡單的兩句話就把安悅的銀子給按住了,但又不會限制安悅的發育。

這可難了,安悅的心都提起來了,本來這就是一次逃亡,若是連細軟盤纏都沒有,她根本連再起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不然,我還是先去吃飯吧,這個東西,咱們以後再說,還來得及。”

安悅連忙打馬虎眼,拽著兩個人往堂屋那邊走過去,臉上還帶著焦慮的神色。

這種情緒都已經寫在臉上的人,幾乎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得到,還真是沒辦法裝作不知道。

這可更有意思了,於淵和蘇之時互相看了看。

之前蘇之時只是覺得,安悅這個人是變了性子而已,經過一次受傷以後,她就已經知道改過自新,並不是什麼壞人。

誰知道,安悅這個人並不是這樣的,她根本不是過去的那個安悅了。

不知道為什麼,蘇之時一想到這裡,竟然還有一點高興。

吃過一頓忐忑的晚飯,蕭行彥也是陰沉著一張臉,臉色十分凝重,眼看著安悅要走的檔口,直接開口說:“妻主請留步,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這十分沉重的口吻,安悅的心裡是拒絕的,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幾個人去談論什麼事情。

眼下只想馬上離開,至於那個宣寧,是誰已經無所謂了。

“那個,要不然咱們改天?”

安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臉上的笑容都是硬擠出來的。

“你難道不想跟我們說點什麼嗎?”

蕭行彥作為家中夫郎裡的老大,他說話的份量,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安悅這會兒更覺得害怕了,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火銃,真的要到這個地步嗎?

旁邊的蘇之時笑著為安悅倒了一杯茶,笑盈盈的看著安悅。

自從他學會了發自內心的笑後,似乎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只不過以前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的心裡是高興的,可今天卻看到他笑的時候,眼裡沒有一丁點的笑意,更讓安悅打了個寒顫。

眼前這杯茶更是不敢喝了,特別是於淵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我也不知道要跟你們說什麼,不如這樣,你來問,你問什麼,我說什麼。”

安悅已經放棄了,要不然就伸頭一刀算了,也算是利索,總這樣鈍刀子割肉,實在是讓人難受極了。

“宣寧要過來搶人,甚至已經把昂貴的東西送到府上來,難道你作為妻主,竟然要放於淵如此放縱嗎?”

“啊?”

安悅愣住了,難道蕭行彥說的要讓她說的話,就是跟宣寧來搶人有關係的嗎?

這可真是大驚小怪了,總覺得他們四個人好像在謀劃什麼,到這會兒,竟然說的自己都相信了,真是的。

安悅偷偷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臉上也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