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於淵顯然很高興。

次日,安悅陪同蕭行彥前去檢視武考結果。

馬車上,蕭行彥憂心忡忡,“這次武考,只有第一名才能被皇上親封為將軍,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這個第一名。”

“武考已經結束,一切已成定局,只要你清楚自己已經拼盡全力,就無愧於心。”

蕭行彥重重的點了點頭,“妻主說是!最重要的就是無愧於心!”

馬車在午門外緩緩停下,蕭行彥率先下車,守在馬車前,伸出手,接安悅下車。

安悅彎腰從馬車內探出身體,將手放在蕭行彥的手上,藉助他手上的力道從馬車上下來,抬頭去看,皇榜前站了許多人。

安悅看向蕭行彥,“你自己去檢視吧,我在這兒等你。”

“是!妻主!”

蕭行彥徑直朝著皇榜走去。

皇榜前全是女子,唯獨蕭行彥一個男子,顯得格外突兀。

有人道,“他一個男人哪兒來的膽子敢來看皇榜的?這是誰家的夫郎,趕緊帶走,別在這兒搗亂!”

有人道,“天底下就沒有男子當將軍的道理,這不是亂了套了麼?”

有人喊道,“管將軍!管將軍!這兒有一個男子在這兒搗亂,您快讓人把他抓起來!”

管飛從皇榜後走出來,一見人群之中鶴立雞群的那個是蕭行彥,眯了眯眼睛,勾著冷笑朝著蕭行彥走過來,在他的面前站定,“你來幹什麼?”

“自然是看皇榜。”

管飛毫不客氣的斥責,“就你?天底下就沒有男子當將軍的道理,別以為你能夠成為那第一人,我告訴你蕭行彥,別以為你身後有安悅,就覺得一切都能夠順你心意,當將軍是最難的事情,你沒有那個本事,還是回家伺候安悅,給她暖被窩去吧!”

管飛說完,周圍人“哈哈”大笑。

蕭行彥心中氣憤,可他不會跟管飛吵架,那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管將軍,不知你沒有膽量與我打一架?”

蕭行彥的話,對於高高在上,眾人追捧,視若神明的管飛來說,簡直是侮辱。

“跟你打?本將軍怕髒了我的佩劍。”他冷斥道,“蕭行彥,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如果我不離開,你會拿我怎麼辦?”

管飛眉頭深皺,“你想死麼?”

“只怕管將軍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

“看來你真是欠收拾,就讓我幫安悅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管飛說完,拔出了腰間佩劍,朝著蕭行彥砍去。

蕭行彥早有防備,閃躲了一下,當即抽出腰後隨身攜帶的短匕首,抵擋管飛揮過來的劍,只聽“砰”的一聲,是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音。

周圍人立刻讓出很大的空間,以免惹禍上身。

朱文前來稟報,“大人,大郎君與管飛將軍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安悅微怔,想了想,看向朱文,“你帶我去看看。”

“是,大人。”

朱文在前面引路,帶著安悅朝午門走去,不多時,安悅果然看到蕭行彥和管飛打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