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必須堅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成為這四國之主,天佑大地唯一的帝王。”

好大的一張餅,大到她都不敢去想。

“好。”她勾唇一笑,“我向你保證,明日一早,這件事徹底死在我心裡。”

“很好。”素月說完,轉身離去。

房門被帶上,偌大的一個空間裡,只有安悅。周圍的傢俱、擺件都是死的,唯獨安悅是活的,可她的心已經死了一半,因為背叛。

正是她真真切切,無比堅定的相信過巧顏,才會在此刻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痛苦。

她想哭,但那樣太過軟弱,她一邊令痛苦在身體各處四散奔走,一邊用理智告訴自己,不值得。

今後,她還敢輕易相信誰麼?

不知道。

但令她唯一長記性的是,看人別看表面,也別聽她哭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那些話,都是她想讓你聽到的。

安悅就半靠在椅子上,不吃,不喝,不睡,一動不動,直到第二天早上。

四位夫郎起了大早在安悅的門前匯聚。

蘇之時眉頭緊蹙,“妻主沒事吧?”

蕭行彥大大咧咧,雙手叉腰,“肯定沒事啊!妻主能是一般人?要我說,我們真的擔心過剩了!”

“我不覺得這次的事情能在妻主心裡很快過去。”於淵摸著下巴皺著眉,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聽昨日的下人說,妻主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唉!安府怎麼會出了巧顏這個白眼兒狼呢?想不通!”

他將矛頭對準谷陽,“是不是都是因為你?你沒把這個家管好,才讓巧顏這樣品行低劣的人混進來的!”

谷陽面色無波,不語。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曾經無數遍的勸阻安悅趕走巧顏,不過,安悅沒有聽他的。

“谷陽,你怎麼不說話?管家就了不起啊?得意什麼?”

谷陽冷冷的朝著於淵看去,“你想吵架?在妻主的房間門口?”

“你!”

“好了。”蘇之時上前勸解,“於淵,你何必總是與谷陽過不去,他又沒有做錯什麼?”

“什麼沒有做錯什麼,不都怪他麼?要不是巧顏那個女人看上了他,能生出這麼多事端麼?”於淵頗為憤慨,不住的拿眼睛去瞪谷陽。

“巧顏看上谷陽,說明谷陽優秀,也更加證明巧顏的不堪,千錯萬錯都是巧顏的錯,你怎麼能因為旁人的錯連累自家人。”蘇之時拉著於淵的手,“你那樣聰明智慧的一個人,明明什麼都知道,為何非要任由自己的性子說話。”

於淵被蘇之時說透,咂巴咂巴嘴冷哼了一聲,“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同他理論了還不行麼?”

“吱呀。”

房門聲在四人的面前想起,四人齊齊的朝著門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