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陳二嬌抬手扇了安悅一巴掌,見她嘴角溢血,笑容滿面,“你現在都在我的手上,還顧得上他?倒不如我現在就對他寵愛一番,好讓你看看,你的美夫郎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承歡的。”

“陳二嬌你敢......唔!唔!”

安悅被人用髒臭的爛布塞住了嘴巴。

她眼睜睜的看著陳二嬌上前拉扯於淵,解了他身上的繩子之後就去扒他身上的衣服,一直以來,安悅以為,四位夫郎裡,她對於淵的感情最淡,可當她看到於淵在她的面前受到這樣的屈辱,內心不僅充滿了憤恨,還有自責。

“唔唔!唔唔!”

“你這個醜八怪,你敢動我?”於淵拼命地掙扎,又想自救,又想去救安悅,卻也因此不知所措,被陳二嬌按在地上。他看著陳二嬌醜陋的嘴臉,只覺得倒胃口,遂怒罵道,“你這個下三濫,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膽敢染指我?你若敢再進一步,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二嬌扒著於淵衣服的手微頓,又長又方的臉上,一雙渾濁的倒三角眼裡充滿了邪佞,她嘴角勾著冷笑,口水都流出來了,她舔了舔嘴唇,盯著於淵的臉,“我下三濫怎麼了?能得了你這樣的美男子,死也足兮。”話落,欺身去咬於淵白皙纖細的脖子。

“死?你想死是吧?”於淵就沒這麼憤怒過,他終於摸索到了隨身帶著的荷包,荷包裡裝著各種毒藥,也不管這些毒藥都有什麼功能,他將荷包攥在手心裡晃了又晃,直到所有毒藥混在一起。隨後他將荷包的口對準陳二嬌的腦袋,將裡面又是水兒又是粉的毒全都灑在她的頭頂。

“啊!”

陳二嬌只覺得頭頂一陣刺痛,伸手去摸,卻覺得手上也是一陣鑽心的疼,慌亂間她從於淵的身上起來,大力的去拍打頭頂,卻摸到溼溼粘粘的一團,拿到眼前來看,嚇得她跌坐在地上。

她摸到的,是自己頭皮上的頭髮和血肉混在一起,散發著腥臭氣。

“啊!”

“大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

所有的陳二嬌的小嘍囉,都看到陳二嬌整個人開始融化,從頭到腳,一點一點,最後只剩下一團肉泥。

“啊!”眾人驚叫連連,四散而逃。

“妻主!”

此時,蕭行彥好不容易解決了外面那些人,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於淵正從地上起來,朝著安悅撲去。

“妻主你沒事吧?”於淵將塞住安悅嘴巴的破布拽下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盯著她詢問道,“你沒事吧?說話啊!”

安悅不想哭的,可是真的忍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流,她看著眼前的於淵,哽咽著,“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於淵長長的睫毛輕顫,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想著我呢?我又沒事,頂多是被狗咬了兩口。”

“況且......狗都死了。”

安悅一把將於淵抱住,抱的緊緊地,“於淵,我現在就向你保證,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

“嗯。”於淵道,“我知道了。”

蕭行彥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可只要於淵和安悅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