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淵唸叨著,朝著谷陽看了看,又看向安悅,便明白了什麼,清了清嗓子說:“這樣吧,我這手裡還有一個新制作出來的藥,說不準可以試一試。”

門口的蕭行彥倒是當真了,連忙走進來說了一句:“什麼藥?不是都吃解藥了嗎?”

“解藥也不見效啊,這新制作的解藥,那就是跟毒藥相照應的。一定會有效果,如果沒效果的話,那就是再中另一種毒,沒關係,我能解。”

說著,於淵就把一個瓷瓶往安悅嘴邊送,誰知道她突然坐起來,手指都要戳在於淵的臉上了。

“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始終都想著怎麼能要我的命。我告訴你於淵,不管你怎麼想的,這輩子想要擺脫我,除非是我不要你,否則絕不可能!”

安悅本來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只不過那時候蘇之時在旁邊守著,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被他守著的時候,安悅心裡說不出的安穩,所以想要把這個時間延長一些,誰知道於淵卻進來了,還把蘇之時給換出去了。

她聽到於淵說蘇之時守了那麼久,心疼他,所以才裝睡,誰知道於淵竟然要給自己下毒。

真是蛇蠍心腸!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這種時候是正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

於淵一點都沒客氣,交待好這麼一句後,就離開了。

倒是蕭行彥,看著於淵離開的身影,這心裡便覺得為他有些不值。

昨天經過深入的聊天后得知,他放在安悅身上的蠱蟲,那是他用來保命的,這蠱蟲不少的皇族都想要得到,甚至出價萬兩黃金,都買不到的東西,就這麼用在了安悅的身上。

“行彥,那個宜嬰怎麼樣了?”

“在崔府,這兩天應該就要回盛京去了。”

“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傢伙,她想要拉攏我,還想要讓我成為她賺錢的工具。我不同意,這個潑婦,竟然對我下毒。”

安悅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雖然已經包紮了起來,卻還是滲出了血,鑽心的疼。

自從在大周朝重生以後,她周圍好像有不少的事情,處處都要讓她受傷。

差一點命喪這裡,也不知道這一次死了以後,是不是還有機會活過來。

“你可知道以牙還牙?”

蕭行彥嘴角彎了起來,又朝著谷陽看過去,他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想說,身體還虛弱的很。

“如何還的?”

安悅顧不上身體的虛弱,反倒是好奇的很。

蕭行彥將於淵對宜嬰下毒的事情,全都交待了出來,隨後便看到安悅咬牙切齒的點頭,還用力捶了一下床:“真是大快人心,就應該給她下毒,讓她拉上幾天幾夜,讓她站不起來,離不開恭桶。”

“噁心。”

谷陽費勁兒的擠出這兩個字來,這才引起安悅的注意,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谷陽,詫異的問:“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