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嬰也不傻,看得出這兩個人根本不只是為了要解藥而來,而是為了要為安悅報仇而來的。

要是真的把解藥給了他們兩個,只怕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我不可能把解藥給你們兩個,若是你們兩個拿瞭解藥以後直接要了我的命,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寧願拉著她給我陪葬,也絕對不會交出解藥。”

“一命換一命,不知道你的命貴重,還是我妻主的命貴重。”

於淵一邊說著,一邊轉動著手指上的一枚戒指,這戒指裡藏著的毒藥,只需要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眼下,就看這個人的態度了。

“我怎麼能確定你是否會放過我?”

宜嬰已經中了毒,眼下的情況,若是她還能撐著的話,至少等著自己的人找到了名醫,會這將她送回到盛京去,還是有辦法的。

而安悅中的毒,似乎更嚴重一些,要是過了今晚,怕是就沒有救治的希望了。

她自然而然知道,對方比自己更加的急切。

“我言出必行,至於你是否相信,那是你自己的事。”

於淵依舊用著不慍不火的態度說著,而且,目測眼前這個人,也絕對不是個好相與的,在酒樓裡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

若非是安悅不同意的話,她也不會出手,自然不會傷著她。

蘇之時更是無法忍耐,直接衝上前去,一隻手鎖住了她的喉嚨,目露兇光,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那我便要了你的命。”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宜嬰只覺得空氣難以呼吸進去,整張臉憋得難受,眼睛都要冒出來一樣。

她更是說不出話來,手腳也跟著軟了不少。

“等一下。”

於淵拉住了蘇之時,沒讓他直接要了宜嬰的命。

雖然安悅和谷陽都已經中了毒,但是於淵很清楚,自己不是解不開,而是需要時間。只不過這兩個人的時間不多了,要是這麼拖下去的話,就算是救治回來的話,只怕也是要有一些後遺症的。

於淵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一步步朝著宜嬰的跟前走過去,俯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冷哼了一聲。

“直接要了她的命,簡直太便宜她了,我今日帶來了兩種毒藥,一種是直接要了她的命的,另一種是讓她自己在十分清醒的情況下,感受到她的體內五臟六腑腐化成水,然後痛苦致死。”

話說著,於淵從口袋裡拿出了兩種毒來,這兩種毒都是於淵這段時間製作出來的,還沒有實驗過,這一次這個女人倒是成為他最好的實驗物件。

“我看,還是用第二種比較好。”

於淵說著,將一個棕色的瓶子開啟來,這瓶子裡的藥,於淵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真的讓內臟腐化的話,根本沒辦法醫治,甚至連延長一點時間都是不可能的。

“你可想好了,我不是沒有辦法救我的妻主,只不過不希望她花費太多的時間罷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保證我安全離開花都。”

宜嬰也已經服軟了,之前感受過於淵在不知不覺中下毒後,她很清楚,他剛說的這話也一定是真的,他必然手裡拿著的毒藥就是他說的這兩種。

仔細的想了想,她還是決定談條件,為了安悅這麼一個人,她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