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能怎麼辦呢?難道我還能殺了你不成?”

宜嬰看著安悅的目光明顯已經有了一些變化,可此時此刻,也能感受到她在時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一個人,她要是真的能輕易的放過自己,那才叫奇怪呢。

安悅自然不信,便笑了起來:“既然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這一次也就不答應了。”

藉著她說的話,安悅也就自然而然就坡下驢,必須要找一個臺階讓自己下。

話說完了,安悅站起身來,笑著從口袋裡拿出幾錠銀子來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咱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談成,那自然而然沒有白吃您午飯的道理,所以,這一頓我來請。”

安悅笑的十分燦爛,她當然是不差這點錢的,反倒是叫對方覺得,她這個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更讓人為難。

既然話都已經說了,安悅必須不能給她面子,隨後朝著於淵伸出手來,被於淵牽住了手,兩個人一起要往外走去。

誰知道,身後的宜嬰卻開口說了一句:“看來,你是決意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合作?您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合作的事情,只是說給我兩個鋪面和一間宅子,可你需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要得到的是你,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我。”

“那抱歉了,我這個人呢,放蕩不羈愛自由,我有我的四個夫郎等著和我過輕鬆享受的日子,要是我都聽別人排程了,那我的一家子人哪裡還能那麼自由。抱歉了,您去找別人吧。”

安悅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可下一秒鐘,一直飛鏢直接朝著安悅的方向飛了過來,安悅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的將於淵推開,那鏢劃破了安悅的手臂,直接紮在了門框上。

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頓時讓她倒吸一口氣,接著便是一真說不出的麻木。

“有毒?”

安悅詫異的看著宜嬰,不過就是沒答應她合作的事情罷了,她竟然直接動手要人命!

“該死!”

於淵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隨後大手一揮,只見宜嬰搖晃了一下,便倒了下去。

他想都沒想,直接將安悅抱了起來,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抱著安悅出了聚合樓的門,上了門外的馬車,立刻吼了出來:“給我回安家!”

“是。”

馬伕急速的駕著馬車朝著安家的方向駛去,於淵看著懷裡的人,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傷口,眼下能救安悅的只有自己,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倒下。

有些毒,如果可以及時的將毒血吸出來的話,可以加大中毒人被救治的機率。

可於淵沒辦法去做,他必須保證自己時刻的清醒。

“該死的傢伙!”

於淵咬牙切齒的說著,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將安悅的手臂紮緊,避免血流過快,帶著毒液流遍全身。

馬車猛然停了下來,於淵連忙抱著人從馬車上下來,急匆匆的一腳踹開大門,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