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慢悠悠的走進了聚合樓,四處看了看,到這裡來吃飯的客人著實不少,一個個臉上這滿足的模樣,也著實讓人鬆了口氣。

她原本事情就不少,要是再管理一個酒樓的話,那就更難了。

要從本不多的時間裡抽出一點時間和心思的話,豈不是要讓安悅放棄一些其他賺錢的事情。

這麼相對比較下,還不如找一個更適合這個事業的人,也就是曲清風。

“等一下摔杯為號,你若是摔杯了,我便下毒。”

於淵貼在安悅的耳邊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這眸子裡帶著的殺氣,著實讓安悅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

“我說你能不能每天不要打打殺殺的,到時候再說,你這麼聰明的人,看臉色還是會的吧。”

“那是自然。”

於淵回應後便覺得有些不對,看向安悅,這個女人竟然學會用語言來挑釁自己!

兩個人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外面,安悅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的人有了回應,這才推開門走進去。

的確是那天在花船上的女人,姓王的姑娘就站在桌子後面,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都覺得好像是帶著什麼目的似的。

“王姑娘,今天請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商談嗎?”

“您也別見外了,叫我宜嬰即可。”

安悅笑著朝桌子旁邊走過去,隨後便對宜嬰伸出手來,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這個女人看來並不姓王,但是她之前為什麼這麼說,安悅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她應該是跟皇室相關的人。

既然不是皇上的話,那應該就是王爺,與宣寧的父親是差不多的情況,或許會更好一些。

想到這,安悅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要是真的有一句話說不好的話,只怕真的要招惹她的憤怒,到那個時候,必定會找自己麻煩。

“既然把你叫過來,你也應該瞭解,我對你的情況很清楚,知道你叫安悅,自然也知道你在花都城的所作所為。”

宜嬰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讓人覺得她的笑容後面好像藏著刀子似的,只對著安悅,就等著安悅出什麼錯,說不準就直接給她一刀子。

安悅的手心都沁出汗來了,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她甚至都不敢拿到桌面上來,不想讓自己的心情被對方看透。

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沉悶了下來,安悅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面對著這個女人,露出微笑來。

仔細的想了想,這件事著實讓人有點想不通,如果真的是找自己麻煩的話,又是請吃飯又是請上船的,可真有意思。

“那這麼看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可我對你卻一無所知。”

安悅靠在椅子上,握緊的拳頭始終都沒有辦法鬆開,自己的心思沒有鬆懈的情況下,要是輕易的讓對方看出破綻的話,反而更加危險。

把事情說的太過於清楚了,宜嬰忍不住笑了起來,打量了安悅一番,這個女人好像並沒有那麼好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