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啊,還是要有地位的,否則被男人騎在頭上拉屎,這輩子怎麼抬起頭來?”

“就是說呢,咱們這些女人可是咱們大周朝地位的象徵,連自己的地位都掌控不住的人,怎麼可能管得住家裡的人?”

“依我看,她早晚都要被夫郎給戴綠帽子,更何況,有這麼一個小倌當夫郎,只怕哪天回到家裡,就看到有其他的女人在自家床上。”

……

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安悅的眉頭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上前一大步,走到這三個人的面前來。

她們都只是嘲笑的看著安悅,一個個根本沒有畏懼的模樣,就好像她們批判別人的話是真實的,所以無所畏懼似的。

安悅只是衝著她們微微一笑,她們正要諷刺一番,還沒等開口安悅甩手就是三個耳光,直接抽在幾個人的臉上。

“我安家的人,還輪不到你們這幾個婆娘來說。你當你們是誰?還以為這是自家的炕頭嗎?想說什麼說什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話一說出口來,谷陽倒是有些詫異了。

知道安悅的性情大變,但是不清楚的是,安悅這個人竟然敢動手了。

之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後退,將蕭行彥給推到眾人的前面去,至於以後發生什麼,那就以後再說。

現在來看,安悅反而為了蘇之時,可以隻身上前,甚至一個挑三個!

“你……”

“竟敢打我!”

“我要了你的命!”

三個人簡直要氣瘋了,還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只是說了幾句話竟然被人打了耳光。

這邊有不少的人都盯著看,這可實在是太丟人了。

在大周朝,女人最怕的事情就是丟人,而安悅讓他們在眾人面前丟了人,那就是對她們最大的侮辱。

“拼命是吧?你們以為我會怕嗎?”

安悅說著,將火銃掏了出來,這東西威力大的很,而其他人根本沒見到過,更不知道她手裡拿的是什麼。

“想要用武器,至少也要用一個長一點的。看來今天不教訓你,你根本不知道誰是……”

嘭的一聲,安悅手中的火銃發射了出去,直接穿過了面前這個女人的髮髻,將她的髮髻燒出一個洞來。

這也是給她的警告,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靠近自己就是了。

“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來都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既然你可以侮辱我和我的夫郎,那我也可以侮辱你們。要是我說,你家夫郎現在就帶著女人回家,在你家中極盡齷齪之事,你又如何?”

“你……”

女人被安悅氣得渾身發抖,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連忙呵斥一句:“你胡說!”

“你說我家夫郎的時候,又何嘗不是胡說?是你親眼看到了,還是你就是那個當事人?”

安悅一句質問,問的她一時間回答不上來,愣了一下,還是低下了頭。

她又看向其他兩個人,冷哼了一聲:“一個個以為有一張嘴就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呵,可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看著三個人嚇的夠嗆,其中一個膽子最小的,這會兒都已經尿了褲子,一股子味道撲過來,讓人忍不住噤鼻子。

“既然沒有什麼能耐,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能力,就不要貿然來試探。否則,招惹一個你們招惹不起的人,什麼後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