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安悅就在幫著這兩個人,而且剛才說蘋果的事情,已經有了一點緩解的情況,紅袖也算是對安悅說的話很相信。

雖然依舊警惕,不過還是把藥給拿了過來,送到了主子的嘴邊。

她的主子倒是一點不介意,反而長了嘴,將藥嚥下去了。

眼看著這人閉上了眼睛,安悅努力把手抽出來,指著酒樓的老闆說:“我告訴你,要是你的那一盤海鮮都進了她的嘴,這個時候就算是神仙下凡都無力迴天!”

“沒錯。”

於淵在旁邊應和了一聲,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架勢。

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面前,於淵還真是不願意跟他們解釋有關醫術的任何事情,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來了說治病就治病?”

“這幾個人該不會是一夥的吧?”

這些看熱鬧的人還真是奇怪,說話從來都不負責人。

安悅看了看身邊的人,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要是真的讓這些人繼續說下去的話,於淵的面子往哪裡放?

“就你們這些人,從開始就在那說三道四的,都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說好的是你們,說不好的也是你們!你們這一張嘴,想要翻天覆地,著實可笑!”

安悅也是真的生氣了,平時說她也就算了,可說她的夫郎,絕對不行!

“這個人好像是姓安的,就是那個安家的。”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炸開了鍋,好像把安悅的一些事情都給找出來了。

“哼,不過就是一個給夫郎下跪的那個女人,丟了所有男人的臉!”

“原來就是她啊,真是丟人,今天還為了一個男人,竟然當眾丟人。”

安悅拉著於淵,又朝著紅袖兩個人看了看,人已經被救過來了,幫人已經幫到了一半,要是真的幫到家的話,就難了。

“於淵,給她們再留下一粒藥,她們自己還會有辦法的。”

“好。”

難得的,於淵竟然沒有諷刺安悅,竟然還順從了安悅的心意,這可真是難得啊。

於淵走上前去,將藥交給兩個人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想要證明自己沒做過,只需要吃點海鮮後,給他們看看症狀,再吃藥解決就可以。”

真不愧是安悅的夫郎,安悅也只是說了一句,他馬上就明白了安悅的心意,不只是把藥交給她們,後面的話也都安排好了。

“可以回家了。”

“不許走!”

酒樓的掌櫃的直接將安悅兩個人攔了下來,事情已經鬧的不可收拾,這倆人說走就走,他的面子不要了嗎?

今天不讓這兩人賠上千八百兩銀子,就這麼把人放走,酒樓就乾脆不用做了!

“你想怎麼樣?”

安悅擋在了於淵的身前,她的身高不矮,只不過家中的四位夫郎一位比一位還要高大,反而顯得她格外嬌小。

“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隨便找一個什麼人就說是醫師,拿我們當傻子?”

“你白日裡燥熱,夜裡寒涼盜汗,至少兩月有餘。”

於淵還沒有給她把脈,直接說出她的症狀來,這下可把她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