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安悅已經把事情做到極致,對他們四個人更是問心無愧。

她已經不那麼在乎他們是怎麼看自己的,反而更想知道,接下來面對的困難是什麼。

“今天到家裡來的兩個人,只怕是來者不善。”

“呵,那是自然,來了就要搶我的夫郎。”

安悅還帶著諷刺的口吻,眉頭皺了起來,哼了一聲。

“是也不是,她們的確是衝著於淵來的,只不過,絕對不能讓她們將於淵帶走。”

“為何?”

“於淵會有危險。”

蕭行彥並沒有把於淵的事情交待清楚,反而扔出這麼一句話來。

安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蹭的站起身來:“想搶我的人也就算了,還要威脅我的人,我絕不會放過她!”

“你難道不好奇於淵的身份?”

“他不想說,又何必強求?”

這個回答倒是超出了蕭行彥的意料,眼下這個情況,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怎麼可能不追根究底?

“就這麼定了,若是她敢對於淵做什麼,咱們家裡五個人還打不過兩個?”

安悅身上那股子土匪氣質一下子就暴露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韓英走了進來,聽到安悅這話,幾步就衝了過來。

“怎麼回事?有人要找咱們麻煩?”

安悅一回過神來,看到韓英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

什麼是土匪?眼前這個人,前身就是個土匪啊,現成的!

“來來來,韓英,我正好還有事情要囑咐你,這樣。”

安悅貼著韓英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子,蕭行彥就看著韓英在旁邊連連點頭的模樣,露出一點疑惑來,她們倆在說什麼?

要是說舞刀弄槍的事,他絕對不會說比誰差,可要說小事情上出一點壞主意,他反而不太行了。

安悅以前就是個沒腦子的,遇到什麼事情衝就是衝,根本不考慮自己是什麼情況,甚至每一次衝上去都是被打回來,她依舊不改。

今天反倒是讓蕭行彥覺得,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夜深後,紅袖回到了店鋪,宣寧正坐在桌子旁邊自斟自酌,眉宇間帶著一絲愁容。

“主子,已經查清楚了。於淵墜崖後,便杳無音訊,多年來搜尋無果,沒料到他竟然就藏在這個花都城裡。”

“接著說。”

宣寧一飲而盡,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意。

“安悅本是花都城的一個無賴,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開始經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也是她將於淵救起,便收入房中。”

嘭的一聲,宣寧手下的桌子便碎了一地,周身散發著殺氣。

“竟敢動我的人,我要她死無葬身之地!”

紅袖低著頭,並沒有半點動搖,這個結果是意料之中的。

這個安悅的確是幫了她一把,可在於淵這件事上,只怕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今夜?”

“不急,若是在於淵面前動手,他怕是會恨我一輩子。先將於淵帶回去,至於安悅,待我們離開後再動手也不遲。”

宣寧起身後,看著一地狼藉,眉頭便緊緊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