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明顯不像表面上這樣簡單,只是穿著看來,這布料雖然看起來樸素,素色的料子裡卻有暗花,華貴叫人無法忽略。

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她們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特點,可腰間佩戴著的白色玉佩,只是這麼一看也知道價值不菲。

單單是玉佩也就算了,可她玉佩上的纓絡卻很不同,精細的手工加上一些金線,在不經意間透露著華貴。

安悅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種紅疹子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了,應該是過敏引起的。

可這個時候的大周朝的人,是不是知道什麼叫過敏,不過這種簡單的事情是不需要於淵在場,她就可以解決。

“我來說一句公道話吧。”

安悅看了眼前這個人一眼,她的眸子深沉的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只是這麼一個眼神,就已經讓安悅明白,這或許是個機遇。

“既然酒樓裡已經做好了海鮮,一定是端上了餐桌,我想,這酒樓的老闆,也一定是記得很清楚,這盤菜必定是放在你們桌子上了。”

安悅的話一說出口來,周圍一群看熱鬧的人都覺得有道理,紛紛點頭,臉上更是帶著言之有理的表情。

站在旁邊的紅袖可不幹了,一步走上前來,看著安悅的時候都恨不得要給她一拳似的。

“你這算什麼公道話?”

“這位旁觀的群眾說的當然是公道話了,你不能因為她說的不是你們想要聽的,就不能否認她說的是公道話!”

這個酒樓的老闆還真是會說,安悅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酒樓掌櫃的說的沒錯,既然酒樓掌櫃也覺得我說的是公道話,那我就要繼續說了。”

安悅拉起紅袖主子的手,直接將袖子,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臉上,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大家看看,這位仁兄的手臂上佈滿了紅疹,而且比我剛才看到的還要更加嚴重。我家二夫郎是一個醫師,跟他在一起多年,也耳濡目染,這樣的症狀我也略知一二。”

醫學上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懂,看到這疹子的時候,一個個都有點害怕了,生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倒是安悅,接著說:“大家不用擔心,這疹子並不會傳染給任何人。因為,這疹子是吃東西所致。”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店裡的東西不乾淨?”

酒樓掌櫃的都要炸裂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咬牙切齒的看著安悅。

先前還覺得安悅是一個講公道的人,轉眼間又為別人說話,這個人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更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怎麼?說我們吃了菜行,說你東西不乾淨不行?”

這個紅袖說話也是夠勁兒,一句話把酒樓的老闆給懟的說不出話來。

“就是,這個掌櫃的一定有問題,張嘴閉嘴說自己沒問題。”

“別人一說點什麼,她就炸廟了可還行。”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

議論聲一起,酒樓掌櫃的臉上更掛不住了,一雙手攥成了拳頭,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安悅哼了一聲,自然而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問身邊的紅袖:“你們以前可吃過魚以外的,從水裡打撈上來的東西嗎?”

“除了魚?”

“蝦或者什麼其他的帶硬殼的,就好比掌櫃的說的海鮮。”

“沒有,我們根本沒見過那些東西,蝦的話,我家主子也沒有吃過。”

紅袖十分確定的說著,安悅心裡也就明白了一些,笑著說:“不如大家跟我到酒樓裡去看看,紅袖是吧?正好,你把你們吃剩下的菜給我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