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抓到了蘇之時的短處,馮郎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手呢。

“你要是不說這件事的話,我差一點就給忘了。我家四夫郎平日裡都是一個儒雅的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那都是很溫柔的,甚至根本不會武功。加上,今日你想要將我推入井水中,四夫郎也只是想要救我,情急之下動了手,難不成還要眼看著我被你推進井裡,飲了你下毒的井水,然後一命嗚呼嗎?”

安悅的一句句反問,就看到馮郎頓時變了臉色,鐵青的一張臉盯著安悅看,張了張嘴竟沒說出半句話來。

“難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辯解嗎?”

“我……沒有。”

馮郎十分蒼白的說著,明明知道自己的話一點都不會有什麼影響,甚至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被下了定論。

可他還是不甘心,就此被安悅等人給安排進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於淵帶著韓英走了過來,朝著他看了一眼,韓英便跪在於茂青的面前,順手將一盒子被摔壞的肥皂和香膏放在地上。

“回稟大人,小人是安悅安排的一個掌櫃,馮郎到店裡來,揚言要找我的東家安悅,並且將店裡的物品砸壞,砸壞的物品我都已經帶過來了。”

這麼多的東西,都是當初蘇之時讓韓英放起來的,就為了有一天能用得上。

於茂青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而且馮郎到這個時候,連辯解的能力都沒有,很顯然了。

“這毒是你下的?”

“不……不是。”

馮郎十分慌張的回答著,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是親眼看到你下的毒,被我發現,你還辯解,說不是毒。既然不是,你為什麼不敢喝?”

“我沒有下蛇毒,憑什麼要我喝?”

馮郎一時間慌張起來,好像生怕這幾個人會把水強灌下去似的。

不過,安悅和其他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此時已經不必再多說什麼了,馮郎不經意間也算是自己招認了。

“在場的人從來都沒有人提起是蛇毒,你是如何知道是蛇毒的?來人,給我打,先打二十板子。”

於茂青已經很清楚,馮郎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的,只不過這會兒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打自然不會招認。

屈打成招是不行的,可面對這麼一個滑頭,不打,他斷然不會招。

誰知道板子還沒落下來,馮郎哀嚎起來,連忙說:“我認罪,我認罪!是我下的毒。”

於茂青擺了擺手,捕快拿著板子離開,接著便看到他臉上驚恐的模樣,哆哆嗦嗦的說:“我恨她,所以下了毒。我家一朝沒落,憑什麼她就能賺那麼多銀子?所以我就要報復她,我要下毒毀了她的聲音,殺了她。”

“你可知道,投毒殺人是要被凌遲的?”

“凌……遲?”

馮郎嚇的面無血色,人也癱軟在地上,嚇得整個人都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