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坐著三個男人,蕭行彥好像置氣似的,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而蘇之時卻眉頭微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只有谷陽,明明是在生氣,卻也在強忍著。

“今日去哪裡了?”

“莊子。”

谷陽提起這個事情就一肚子的氣,也不知道怎麼就中了安悅的圈套,更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一塊地就讓於淵投降了,跟著安悅往回走的時候,眉眼間的笑都要忍不住了。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幹了什麼,可生氣的時候,腦海裡卻立刻出現了另外一個場景,安悅擋在他的身前,無論如何都要先護住他的架勢。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對他們四個男人逐一攻克,要是說她沒有圖謀的話,又有誰願意來討好自己的夫郎?

“她答應好好的,說去了以後給我們做叫花雞,結果竟然帶著我們去別人的大婚上蹭了一頓飯。”

谷陽也算是一口氣將安悅今天的所作所為給交待了一番,他氣得胸口起伏越來越大,一拳頭直接砸在了桌子上,這桌子連顫都沒顫一下。

“妻主這麼做也一定是有她的緣由的。”

蘇之時也不管到底那個時候是一個什麼情況,總之在他的心裡十分清楚一件事,不管母親做什麼,那都是對的。

“之時,你最近總是在幫著安悅說話。”

看著蘇之時有些尷尬的笑容,谷陽哼了一聲,看來蘇之時真的是已經當了俘虜了。

“算了,你這個人啊,心思都已經偏向了安悅,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像當初一般。”

谷陽一邊說還一邊忍不住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他只能自己忍著了。

誰知道蘇之時卻止不住的嘆氣,從開始就是一臉愁容的模樣,這會兒又止不住的嘆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能控制的範圍之外。

“我們不在家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是,可我不知道如何跟妻主說。”

蘇之時著實是為了安悅考慮,不管對方是來做什麼的,必定是來者不善。

他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如今卻總是估計左右,看起來反而有些猶疑。

“甭管她,她這個人在外面就是喜歡做一些給自己添麻煩的事情,只要縱著,她便不知道什麼是教訓。”

谷陽氣哄哄的起身,臉上寫滿了不情願,特別是昨天明明說好的,今天又反悔這件事,更讓他對安悅有的那麼一點點的好感也消失殆盡。

作為一個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守信,而安悅連最簡單的守信都做不到,何談什麼別的?

眼看著谷陽失望離去,蘇之時也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乾脆起身離開,走出家門的時候,安悅正從房間走出來,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雖然好奇,卻還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先去找於淵再說。

熟門熟路的找到韓英所在的店鋪,可這家店鋪看起來並不像之前那樣生意興隆,冷淡的不像話。

甚至有的人剛要進屋,卻被一陣辱罵聲給攆了出來。

韓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蘇之時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直接朝著店鋪走進去。

“如果你要是不把安悅找過來,我就一直在這裡等著,我就要鬧,鬧到整個花都城的人都知道!”

說著,突然不知道什麼東西從裡面丟了出來,直接朝著蘇之時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