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五歲以後就要多護膚才行,香膏什麼的,該用就要用,否則等老了,皺紋也長出來了,再想著去保護面板,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對,她說的二十五歲就是在說許迎春。

一個已經二十五歲的女人,卻跟十八歲的安悅說什麼老去的話,這莫非是她想到的自取其辱的新招數?

安悅笑了笑,拄著柺杖看著許迎春極其難看的臉色,被氣得嘴唇都有點哆嗦,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誰叫安悅說的每一句都是事實,偏偏事實最讓人難以接受!

“你憑什麼嘲笑我年紀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瘸了一條腿,一副窮酸相,身上還穿著麻布衣裳。沒有我們,你什麼都不是,聚合樓的大門你都進不去!”

聚合樓?

安悅低著頭微笑著,卻不想跟她辯解什麼,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貶低別人,說別人的不是。

“要是想閒聊的話,那我就不奉陪了。”

一點面子都不想給她,安悅說完就要走,更不想繞一圈,有什麼好害怕許迎春的,她不過就是有點銀子罷了,誰還沒有銀子呢。

“誰讓你走了!安悅,你是不是慫了?”

“……”

“你知道我用的是什麼肥皂嗎?我用的可是立潔家最貴的,這叫香皂!”

許迎春一邊說一邊甩髮絲,似乎努力想要讓安悅問問這高階的香味。

“哦,用了多久了?”

“半月有餘,天天用。”

安悅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香皂製造的非常小,也是方便她們這些有錢的人經常到店裡來,這樣才能見到她製作出來的新產品。

既然這樣的話,半個月的時間,香皂應該用的差不多了。

“像你這種土鱉,根本不知道香皂是什麼,跟你說也白說。只怕你這輩子也用不起香皂,就用你的澡豆去吧!”

許迎春的臉上寫滿了得意,也不知道她的這份優越感是從哪裡來的,看的都讓人尷尬癌要犯了。

“那你這是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買香皂了,你怕是見都沒見過。我倒是不介意讓你開開眼界,看看我是怎麼買香皂的。”

“既然這樣,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安悅沒著急說什麼,只是笑著先應下來。

前面不遠處就是立潔的店,這正是距離聚合樓比較近的店面,店長就是韓英。

許迎春昂著頭走在前面,看這個架勢,就差說出這個立潔是她家開的了。

“這不是許家的大小姐嘛,您到店裡來是想要置辦點什麼?”

韓英熱情上前,正好這個時候安悅也走了進來,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卻看到安悅朝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打招呼,她這才朝著許迎春看了看,似乎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