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十分認真的交代著,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夫郎,她作為一個妻主,必須要拿出做妻主的責任來,否則,她日後也是抬不起頭來的。

只要沒離婚,責任還是有的,安悅並不是那種不想負責的人。

“別……”

“你,出來!”

谷陽的話還沒說出口,牢房的門就被人開啟來,門口站著的土匪指著安悅,見她沒有動,直接衝過來拖拽。

“你輕點,我腿斷了!”

安悅很無奈的說著,那人就好像沒聽到似的,硬生生拽著安悅往前走。

好在她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已經好許多了,之前受傷也不是特別的嚴重。

被拖拽著來到了一處好像前廳的地方,看起來倒是比較廣闊,旁邊放著幾把椅子,上面披著的都是獸皮。

最上面的座位是空著的,應該她們的老大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們帶我到這裡來做什麼?”

安悅儘量避免讓自己的斷腿暴露在外面,否則,真的在上面再來一次的話,可夠嗆。

“要我說,一刀殺了她算了!”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不能殺,她手裡還有解藥。”

……

還沒等安悅說兩句什麼,這些人就開始議論起來,安悅到底應不應該殺的問題。

她不免有些驚恐,憑著她的這點有限的能力,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更不要說自保了。

接下來只怕也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驚恐的目光從所有人的臉上掃了過去,發現每個人都是殺氣騰騰。

等一下!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解藥?

“你們說什麼解藥?”

或許這就是一個突破口,而安悅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那個裝著毒藥的小瓷瓶已經空了,她剛才在驚慌失措的時候,不知道對誰灑了出去。

該不會……

“你還在裝傻?就在花都城裡,你對我們老大下了毒,現在人還躺在榻上。”

“像你這樣的人,就算是殺了你都不足以平民憤!”

“只要你交出解藥來,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住你一條性命。”

這幾個人真是自說自話的,安悅心裡更是叫苦,她的確是有這麼一瓶毒藥,可是她哪裡知道解藥是什麼東西?

或許連於淵都不知道這瓶毒藥的解藥是什麼,這讓她怎麼交出來?

“我說,各位,要不然給我一個機會,我雖然手裡沒有解藥,但是我知道有人可以解毒。”

“你就是在找理由,想要逃脫出去。乾脆,我就殺了你,讓你給我們老大殉葬!”

這話可是夠狠的,直接定了自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