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匪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就到了花都城的外面,甚至還把自己給擄走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安悅明明知道她們是誰,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問。

聽到幾聲爽朗的小聲之後,便有人開口說:“如果用你們的話來說,你應該叫我們土匪。”

著實就是她聽說的那一批人了,這些人打家劫舍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去做。

每一次都選擇一處城池,打家劫舍一番之後,便逃竄到另一處去,在進行下一輪的打家劫舍。

這也都只是傳說,安悅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人。

“你們抓我做什麼?抓我的夫郎做什麼?我們只是尋常人家的人,你們有什麼直接說不好嗎?要被顛的吐出來了!”

安悅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可依舊沒有人聽她說話,她就這麼趴在馬背上不停的乾嘔著。

也看不到谷陽在哪裡,安悅不免擔憂起來,要是真的讓谷陽出了什麼事情,她回到家裡,也不好跟家裡人有交待。

越想越覺得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廢物,連一點拳腳功夫都不會,遇到事情的時候,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被帶著跑了不知道多遠,按照這個速度,沒有一百公里,也有五十公里了。

總算是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安悅也感覺自己被顛的七葷八素的,腦袋裡一片漿糊。

“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了你?”

安悅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止不住的點頭。

“誰讓你在馬路上突然攔住我們老大,這也就算了,甚至還對我們老大用毒。要是我們老大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定不會饒了你!”

“我……”

安悅剛要為自己辯駁兩句,剛一開口,又是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了上來,連忙扶著牆根吐了一會兒。

剛吐完,被一雙手用力推搡著往前走,走進一個木頭做的牢房裡。

“你們打算留我在這裡待多久?我多待一天,豈不是要多吃你們一天的糧食?”

“你等著,要是老大出了事情,你就要跟著我們老大陪葬!”

話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安悅一個人站在牢裡,腦袋裡亂七八糟的。

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根本沒有摸透,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弱點是什麼。

能做到打家劫舍的人,又能是什麼好人呢?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谷陽被送進了牢籠裡來,直接丟在了安悅的面前。

好在他身上的衣衫還算是完整,只是人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

“你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安悅連忙扶著谷陽坐起身來,他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一雙眼睛緊逼,眉頭都皺起來了。

這個長相最像女人,帶著幾分嫵媚和妖嬈的谷陽,此時此刻更是生出一副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憫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