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首陽山。

陳生洞府。

陳生又給通天沏了一杯茶,而後端起自己的茶杯細細品嚐了一口。

“善。”

而後陳生看向通天,緩緩開口。

“徒兒,前面為師的那一劍,你可看清楚了?”

通天先是一驚,然後木木地點了點頭。

他是誰?

他在哪?

他看清楚了什麼?

前面他就只見師尊一劍斬下,速度快到都顯現出了殘影,而後就見鴻鈞老祖被打飛,紫霄宮被掀翻。

再然後……師尊就把劍給收了起來。

所以……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清楚了什麼?

除了劍影,他啥也沒看到啊!

“看……看清楚了大概吧……”

通天有些發虛地回答道。

畢竟他確實也沒看清楚什麼!

“大概是多少?”

“就……就一半……”

說著說著,通天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沒有了底氣。

陳生聞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為師都已經展示地這麼詳細了,你才看清楚了一半?”

“笨。”

通天:師尊……你怕是對詳細有什麼誤解吧?

還有……你動作那麼快,弟子真的跟不上啊,也看不清楚啊!

一旁的羅睺見此不禁朝通天投去同情的目光。

羅睺:兄弟,我懂你!

聽到陳生的指責,通天難免有些慚愧,臉羞得通紅,有些怪不好意思。

“師,師尊,弟子愚鈍……實屬沒看清楚師尊的操作……”

陳生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已經慚愧了,再打擊人家也不好,總不能毀了人家的自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