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聽到蘇志文的講述,陳佳佳心裡閃過一絲莫名的酸意,白玄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麼?

但她對蘇志文固有的成見,讓她無法相信蘇志文的話。

“這不是有個證人嗎?”蘇子文一指靜坐在一旁的楊逸風。

“你們兩個就是一丘之貉,你覺得我會相信他?”陳佳佳帶著疑惑看了楊逸風一眼,她之前有說過讓二叔開除楊逸風的話,但很顯然陳勝天並不願意。

雖然不知道二叔為什麼不願意開除楊逸風,但這並不妨礙她厭惡楊逸風。

蘇志文有些玩味的笑道:“那你就是不相信你二叔咯?逸風雖然是我的朋友,但在這之前,他可是你二叔請來的保鏢。”

陳佳佳雖然依舊不相信他,但心裡已經被埋下了一根刺。

“我...”陳佳佳默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蘇志文。

對自己的二叔,她還是很信任的,畢竟是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家人。

而她和白玄接觸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超過半個月,可她卻莫名的對白玄很是信任。

這是為什麼?難道真像蘇志文說的那樣,被白玄迷了心智?

“沒話可說了吧,你要是還不信,大可以親自去問問白玄。”

“就算真是這樣,那也是你自己活該,白神醫救了我爸,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楊逸風打了他一次也就算了,可今天又將他傷了,這你怎麼解釋?別跟我說和你沒關係。”

“恩人?給你爸治病的也不是他一個醫生,怎麼不見你把其他醫生也當成恩人?他治好了你爸又怎樣,他是醫生,那是他該做的,難道醫院沒給他開工資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陳佳佳差點被蘇志文這一番話給懟出血。

不同於陳佳佳的情緒激動,蘇志文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我強詞奪理?那你說說,白玄他佔著什麼理?”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我告訴你,我才是佔理的一方,他一天不給我治好,我就一天不會放過他。”

“......”這次輪到陳佳佳無言以對了,即使她對蘇志文再厭惡,向著白玄,心裡也不得不承認,白玄的做法確實不佔理。

拿到律法上來說,白玄這屬於故意傷害,是可以定罪的。

陳佳佳也曾勸說過白玄,讓他服個軟。

否則蘇志文若是執意要和白玄過不去的話,就算是陳家也幫不上白玄。

可白玄卻倔得很,根本就不給商量的餘地。

可以說,他被打也算是自找的。

蘇志文和陳佳佳的爭論早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蘇大海很敏銳的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出於關心,他快步走到了蘇志文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麼回事?什麼治不治的?兒子你受傷了?”

“爸,你別擔心,我沒事。”蘇志文笑了笑,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有些事情倒也不是不能讓老爸知道,但絕對不能讓陳雨柔和秦詩雨知道。

蘇大海眉頭一皺,雖然他只聽到了隻言片語,但也能聽出來,那個所謂的白神醫似乎和自己兒子有過節,他的兒子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得罪的嗎?

蘇大海狠聲道:“什麼狗屁白神醫,要不要我叫人去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