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記得沒錯,送進宮的是二房的女兒,這位賈二姑娘是大房的,榮國府這兩房人……嗯,關係很是一般,

她那個祖母是個偏心的,別說她了,就連她那個老爹,都已經承爵了,在榮國府也就是一個野草的存在。

估計是不願意摻和到奪嫡的事情,這才想到了定王府吧,而且剛剛信裡也說了,會上交五成收益。”

莫非笑著將榮國府的事情說了,又搖頭說道:

“看來這賈二姑娘野心不小,這隻怕是打算擴大規模了,也不知道是這姑娘自己的主意,還是她那位舅舅出的主意?”

“行了,既然你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如果確實不錯的話,我們定王府收了也沒什麼壞處。”

周敏擺了擺手,小丫頭也算是有誠意了。

“是,王爺,我這就去讓下面人出去,跟著她去見雲容齋的掌櫃。”

莫非從桌上又捏了一塊,起身出去了。

見他出去,周敏又在屋裡坐了一會兒,這才走到書架前,將博古架最上面的筆筒扭了扭,書房的牆上很快出現了一條暗道。

按照之前信上寫的,大概兩炷香的時間,他就到了目的地,這裡也是一個暗室,但是此刻暗室的門是開啟的。

長相異常俊美的男子坐在桌子前,面帶笑意的看了過來。

“既然來了,還請坐下吧。”

男子指了指面前的凳子,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密道?你讓我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說。最近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周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他對眼前的男子又是忌憚又是感激。

這一年來,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收到一個小紙條,在這個小紙條的幫助下,他躲過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有驚馬,有暗殺,有刺客,有下藥……

“王爺可以叫我乘風,或者若昀,又或者如果王爺願意的話,也可以叫我三弟。”

“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敏震驚的從凳子上起身,見鬼一樣的看著眼前的梅夫子。

“王爺沒有想錯,就是王爺想的那個意思。”

梅夫子點點頭。

“你有什麼證據?冒認皇親可是要砍頭的。”

周敏臉色十分不好看,看向梅夫子的眼神也滿是防備。

也是,任誰面前突然出現一個死了好些年的只怕都是眼前這個反應。

“王爺可認識這個。”

梅夫子從衣襟中掏出一個比拇指略大的玉飾,將它遞給了周敏。

“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周敏將玉飾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心裡不由相信了幾分,這個玉飾他很熟悉。

太后那兒就有一個,據說是他很小的時候送給太后的,當時是一對兒,其中一個確實給了他那個沒有緣分的三弟。

他當時還小,對送東西沒什麼印象了,只記得後來太后會偷偷的捧著玉飾哭。

“從小就帶在身邊的。王爺還是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