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姐姐謬讚了。”

迎春心虛的笑笑,她是個狗屁真人,只是站在巨人們的肩膀上,這些可都是勞動人民的心血結晶。

她就是個賺生活費的小販,還是跟別人套熱乎套出來的。

“對了,三姐姐,另姐喜歡舞蹈麼?”

既然兩個人都要合夥做生意了,兩個人也不那麼你稱呼我“賈二姑娘”我稱呼你“尤三姑娘”的了。

“二姐姐不喜歡舞蹈,是我二姐姐做了什麼嗎?”

尤三姐聽到迎春這樣問,眯了眯狹長的眼睛問道。

她跟尤二姐一起長大,尤二姐雖說長得花容月貌,身材窈窕,但是卻最是討厭動的。

之前尤老爹活著的時候,也請過女夫子,見她身子柔軟,長相嬌美,倒是生了收徒弟的想法。

奈何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後來還跟她吐槽,說是跳舞會一身汗,難受的緊。

“也沒有做什麼,另姐去過我們府裡幾次,說是想要知道你的情況,剛好遇見我爹的姨娘在跳舞,就說想跟著學學。”

迎春瞭然的笑了笑,又拿起剛才織到一半的小玩偶開始織了起來。

“迎春妹妹,我二姐要是再去你們府裡求見,就讓邢夫人推了吧。”

尤三姐抿了抿嘴唇,對迎春說道。

刑府就在京都城郊,離京都也就數個時辰的路程,尤二姐和尤老孃要是真的擔心她,完全可以坐了馬車過來,可是這兩人偏偏沒有。

如果說是擔心她暫住別人家不方便的話,就是讓小丫鬟過來給送個信兒也好,可是也沒有。

自己倒刑府這兩個多月,她的親孃和姐姐一次都沒來問過她的情況,反而去榮府轉悠,還跟人家姨娘學舞蹈,真是讓她難堪的很。

“好,三姐姐放心,她們是她們,姐姐是姐姐,我分的清楚。”

迎春看這姑娘明白的很,還有決斷,對她也更欣賞了幾分,又拿起尤三姐手裡的竹針,教了尤三姐幾個其他的花樣,邢蚰煙就帶著明月進來了。

“尤家姐姐,這是你剛織的嗎?”

“是啊,織的有些不太好。”

邢岫煙看了看很是精緻的織片,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不太好嗎?可是比她折騰了好些天的強多了。

她剛剛被扎的狠了,也不想在這裡露醜,在小花園陪著刑老夫人餵了半天金魚,無聊的都有些發慌了,這才又回了房。

可是她都看到了什麼,二姐姐織的好也就算了,就連和自己同時學的尤家姐姐都已經這麼熟練了,真是……

摔!

這就過分!

人家的是手,她的是爪子。

三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又陪著刑老夫人用了午食,又在小花園蕩了一會兒鞦韆,就到了迎春要回府的時間了,跟刑老夫人辭了行,邢岫煙和尤三姐就一起把她送了出來。

“二姐姐,你明日有時間嗎?如果有的話,咱們……”

依依不捨的送了迎春到了垂花門,邢岫煙挽著迎春的胳膊自以為小聲得說道。

這女子相看,為了避免尷尬,所以會帶著自己相熟的小姐妹,邢蚰煙這也是約自己明日陪尤三姐一起去月老廟的意思。

“可能沒有。”

迎春看了一眼也一臉期盼看著她的尤三姐,笑著說道。

既然要用夕水街的鋪子,她得過去跟租戶說上一聲,再說了,她最怕跟人一起去相親了。

在種花國的時候,她跟琳琅的一個舍友,非常熱衷於相親,幾乎每個月都要見上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