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沒什麼後臺的小丫鬟做到刑氏身邊的一等丫鬟,就很能說明她的這一點。

要是讓她到揚州那邊管內裡,再加上趙家兄弟在外面幫忙跑著的話,休閒酒樓那邊也算是沒有後顧之憂了。

鳳姐兒被迎春笑得很是不解,平兒那邊卻是已經明白了,湊到鳳姐兒耳邊,將事情解釋了。

“我這邊兒好心好意的挺想辦法,你在那邊看我的笑話,看我不呵你的癢。”

鳳姐兒這才明白了,原來迎春這邊說的是之前賈赦想要將秋桐給了明月居的事情。

羞的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就要呵迎春的癢,姑嫂倆鬧成一團,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她倒是個極有能力的,就是不知道母親那邊放不放人?待會兒少不得要好好求求母親。”

"我看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她雖然伶俐的緊,但是畢竟是歲數到了,這丫頭們要是大了,心思就比之前多了,反而不適合留在身邊待著了。"

想到自己當初身邊的幾個大丫鬟,鳳姐兒的情緒也有些低落起來,要是當初早早把她們打發了……

“嫂子,我二哥如今每日都回來的這樣晚嗎?”

迎春本來還想跟鳳姐兒說起司棋的事情,聽到她這樣說,反而有些不好說了。

畢竟鳳姐兒的觀念才是紅樓世界的主流觀念,要是知道她身邊的大丫鬟有了其他心思,說不得就要勸她把司棋攆出去了。

種花國的觀念在這裡,反而是另類的,是讓人詫異的,之前是她想的簡單了。

“還不是在二叔那邊,之前聽說都要核算完了,結果那個山大師,說是有一個資料算錯了,估摸著還得一兩天。”

賈璉好些天沒有在家裡,這才回來了沒多久,就因為省親別院的事情,每天的在榮禧堂那邊待著,鳳姐兒雖然不說,心裡也有些意見。

“我聽說寶玉也在那邊,他不是對這個最沒有興趣了嗎?怎麼好好的就過去了。”

迎春有些奇怪的問,她也是偶爾聽繡橘說起的,聽說這些天,寶玉一直都在榮禧堂。

“他呀,才不是甘心過去的,二叔如今每天盯著寶玉的功課。”

鳳姐兒想到賈璉說起寶玉如坐針氈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難道寶玉如今在研究算學不成?”

不是迎春看不上寶玉的腦子,他其實是頂頂聰明的,就是……就是心思根本沒在這個上面。

“他去榮禧堂卻跟核算沒有什麼關係,聽你二哥說,他每天過去都只是作詩,有時候還對對子。”

說道這個,鳳姐兒的表情也很是奇怪,這作詩和對對子,正經的科舉考試倒是也有,不過所佔份額真的是小的很。

也不知道二叔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四書五經不讀,讓寶玉鑽研那些個沒用的。

“作詩,對對子?”

迎春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又想到那日在榮慶堂的事情。

該不會這賈政是看寶玉仕途無望,打算讓他走康王周真的路子吧?

話說他腦子是不是迴路和別人不一樣?既然想走路子,元春那裡不是應該更方便嗎?難道是覺得聯絡不上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