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被鳳姐兒這麼一笑也反應過來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賈璉,起身帶著司棋幾個回了自己的小院。

看到迎春走遠了,賈璉又耐著性子和巧姐兒玩了一會兒遊戲,才讓奶孃把姐弟倆抱了下去,等到屋裡人都下去了,一把抱住鳳姐兒就親了上去。

“小妖精,你可想死爺了。”、

……

到底是年輕夫妻,這幾個月不見,一番親熱是難免的,不過畢竟還沒有天黑,倒是也沒有真的成事。

“我頭髮都被你弄亂了。”

鳳姐兒從榻上起身,走到銅鏡前面照了照,又拿起身旁的梳子攏了攏,平兒才帶著豐兒幾個丫鬟進來了。

賈璉畢竟是家主,從揚州回來也算是遠歸,和往常一樣,先是參拜,又是獻茶。

賈璉也端起一家之主的樣子,謝了鳳姐兒操持忙碌,又讚了平兒侍候主母小心得力,又著婆子們把從揚州拿回來的東西禮品給了平兒,讓她分發下去。

一時間整個明月居主子奴才都歡喜的很,整個院子都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你們先操持著,我還得出去,外面客院還有人沒有安置好呢。”

賈璉看妻妾和樂,笑著站起身來說道。

“難道是哪裡的妹妹,怎麼安置到客院了?也不說把人接進來。”

鳳姐兒好久沒見他了,這會兒兩人才見了沒多大會兒,看他又要出去,開玩笑說道。

“哪兒來的勞什子妹妹,爺有平兒和你兩個醋罈子還不夠,也不怕酸死了爺,是來得路上遇上的,都是些大老爺們,你且等著,爺去去就來。”

趁著丫鬟們不注意,賈璉往鳳姐兒額頭親了一口,晃著腰間的玉墜子朝客院去了。

要是之前賈璉整日遊手好閒,聽到鳳姐兒這樣說他,指定會覺得鳳姐兒防他像防著賊一樣,不過如今他也算得上是事業有成,倒是對鳳姐兒的拈酸吃醋很是受用。

這其實也不難理解,以往他東遊西逛,本就心中不虞,再被鳳姐兒唸叨幾句,心裡指定堵得很,可是如今每天正事都忙不過來,聽了自然感覺不同。

就像後世很多娶了女強人的男人一樣,那怕是妻子柔情似水,也會覺得自己一肚子委屈,不是因為別的,自卑而已!

“爺要這回來,我……我和平兒等著爺回來。”

一向潑辣的鳳姐兒難得的紅了臉,想往屋裡去,到底沒捨得,朝著走遠了的賈璉說道。

卻說賈璉說去客院見的都是大老爺們這事兒也是糊弄鳳姐兒,進京都的時候,迎春就將雲娘和霆哥兒送到了月容齋,那邊如今寬敞多了,多她們倆不礙著什麼。

當時也想讓這幾個住在府外,但是這幾個說什麼也不願意,硬是跟著進了榮國府,賴在了客院,這一路上都是這幾個幫忙打理,他還真拉不下臉把他們打發了。

“璉二爺,是我們少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看到賈璉進來,坐在桌前的幾個彪形大漢連忙行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