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齊臉色再次一變,臉上凝重之色更濃,“然後探出窗外,打量著外面到哪裡,見車子開的方向是往南大門開去的。

“福興在什麼地方!我們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到”朱小齊焦急地問道

“大概還得要半個小時,福興在秦郵和廣零的邊界,因為禁賭,所以賭場的主人才把賭場設立在村鎮上,那裡表面上是個休閒中心,可是圈內的都明白,一個村鎮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豪華的休閒中心呢,周邊很多大城市的有錢人都會來這裡賭的,聽說賭場的幕後老闆是香江的。”山雞像朱小齊介紹那邊的情況,心裡也感到著急。不停地叫報皮加速。

朱小齊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感到驚訝,沒想到秦郵會有這麼個大型的賭場。這個幕後老闆真的有可能大有來頭,把一個賭場設在秦郵一個小村鎮上,任誰也不會知道,沒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更加不會關注,看來這賭界開始變革了,香江賭界進軍內地了,說不定,會掀起一場賭壇的風暴。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不大一會兒,朱小齊,山雞,報皮三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隨著車子顛簸向目的地接近了。

福興休閒中心位於高郵南郊的一個小村鎮,三層高的樓房,一層面積約有一千平方之多,雖說是個休閒中心,你要是到地下室看看的話,更大,更廣闊,兩千平是有的,你就知道這裡是個具有規模的賭界聚集地,當然,你要有一定的資格才能進去,錢就是資格,但是你要有很多的錢。

此時在一個豪華的包間裡,何英正一臉愁容地看著手中的牌,額頭上已經冒汗了,他像似用盡全力開啟手中的最後一張牌,隨著牌面漸漸地清晰,心臟也緊張的跳動起來,“二四六!媽的,是電話號碼的牌面,”隨即手中的牌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扔,怒罵道:“嗎的,見鬼了!這幾把都出爛牌!”說完恨恨地握拳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敲。

“何總!你這是做什麼啊,牌面有好有壞嗎、?說不定下一把你手中的牌就是個豹子了。”坐在他旁邊一個嫵媚妖嬈的女郎柔聲說道。還像何英拋了個媚眼。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今天你能有好牌嗎,這局是專門為你而做的。下面就要開始收網了。

何英勉強地笑了笑,面色有些難看,心裡卻是煩躁無比,嗎的,都輸了一千多萬了,這可是公款啊,要是輸光了,老頭子非扒了我皮,今天非得贏回來不可,從桌子上抽出了跟煙,點燃後,狠狠地吸了口,精神也為之一振。隨即強作精神,準備下一把的戰鬥。

嫵媚妖嬈的女郎,似有意味的看了看何英,嘴角處露出斜斜地微笑。

朱小齊等人終於到了福興休閒中心,車子緩緩地停到了門口的車位上,三個人匆忙地下了車,大步往裡面走去。

門口有兩個漢子,兩個人只是隨意地坐在大廳左側的沙發上,不過他們的眼神總是在外面來回地巡視著。見有三個人走了過來,其中有個年長的漢子輕聲道:“有人來了!”這個時候村鎮上是不會有人來洗澡的,夏天,大家都在家裡洗澡了,他們兩個人分明就是為了放風,以及維持突然情況的鬧事者,兩個漢子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山雞見有人攔著他們,眉頭一鄒,心裡正著急,這兩個傢伙還不適宜地擋住自己的道路,心裡不快,“你們不認識我了,”

這兩個漢子見來人口氣不小,仔細打量著山雞,良久後,笑了笑道:“山雞哥!”

山雞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今天我帶幾個朋友來樂呵樂呵!”

那個漢子掃視了朱小齊,報皮一眼,覺的其中一個人眼生,眉頭微微一鄒,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山雞。

山雞見漢子還在墨跡。面色一冷,道:“看什麼看,這位是齊哥!知道嗎!嗎的!“漢子見山雞有些發怒了,抱著來著都是客的原因,更何況是山雞帶來的,連忙點頭,見山雞稱呼朱小齊為齊哥,看來也是圈內的,連忙像朱小齊打了個招呼,:“齊哥!“朱小齊淡淡地點了點頭。

漢子不在猶豫,給山雞讓開了道,禮貌的做了個請的動作道:“裡面請。”

山雞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轉身領著朱小齊往裡面走去。繞過了大廳,走進一個房門,房間裡基本上沒有什麼擺設,空當當,只是在一邊牆上出現了個隱形的門洞,山雞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