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帶著朱小齊開車直奔夏威夷大酒店,開車的過程當中,山雞不停地在和朱小齊套近乎,報皮籌措了半天,也想說兩句,但竟一時也插不上嘴,只得乾坐在一旁。

他們三人來到了夏威夷,點了許多菜,上了瓶醬香型茅臺酒,山雞親自為朱小齊倒了一杯,然後自己滿上,起初朱小齊還想拒絕,可是在山雞熱情的勸說下還是喝了起來,山雞心想,不喝點酒怎麼能夠拉近距離,聯絡感情呢,山雞舉起酒杯說:大老爺們的,一生當中三樣東西不能少,第一就是酒,第二就是煙,第三就是女人。朱小齊見他說的煞有其事的,不得一陣好笑。

山雞還分別說了,如果一個男人一生當中少了酒,那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少了煙男人就沒有氣質了,少女人就更簡單了,人不風流枉少年什麼的,談笑之間,朱小齊見山雞,報皮二人是個豪爽之人,一杯酒下肚,雖然感覺辛辣無比,但此時的他心情大好,不免這酒就多喝了幾分,後來,這三人就稱兄道弟了。在這期間,也瞭解到他們幾人之前所作所為也只不過嘴上說說而已,只是調戲調戲女孩子,並沒有把壞事做絕,因為他們崇拜關二爺,內心深處還有那份底線,平時說說只不過為了增加自己可惡的一面,令別人害怕他們。說到底是為了生活。

當他們喝的醉眼迷離的時候。

山雞聽說朱小齊被吳總解僱了,搞得山雞當時就要過去修理吳總一番,心說像齊哥這樣的高人,求還求不來呢,然而在朱小齊的勸說下,這才勉強地坐了下來,不過他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把吳總的全家問候了個遍體鱗傷。

“齊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啊!”山雞再次為朱小齊倒酒,邊倒邊問道。

朱小齊連忙說夠了,夠了,山雞這才放下酒瓶。

朱小齊嘆了口氣道:“哎!這年頭啊!工作難找啊,我呢,一沒文憑,二沒什麼手藝!”

“齊哥!你再想想,難道你沒有其他的想法嗎?”山雞眼珠一轉,用他話說,此時不拉朱小齊下水,更待何時,所以他緊跟著適時地問道。

朱小齊笑了小搖頭道:“我現在能有什麼想法啊,工作慢慢找唄!”

“齊哥,你就沒想過走偏門!”山雞試問道

朱小齊一怔,給山雞這位一問,酒到是醒了三分,驚訝地問道“偏門!”頓了下又道“你是說旁門左道,像你們這樣的?”

山雞老臉一紅,“齊哥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呢,不是說行行出狀元嗎!職業不分貴賤嗎,主要是你怎麼去做!”

然後山雞岔開話題,揚起手中的酒櫃敬朱小齊:“奇哥,兄弟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該問。”

朱小齊小酌了一口,朝山雞揚了楊酒杯示意山雞可以

山雞放下酒杯,嘿嘿一笑脖子伸的老長,神秘地問道:“我說,齊哥,上次你僅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被你壓倒了,你是不是武林高手啊”然後就期待地望著朱小齊,

朱小齊,沒想到山雞會問這件事情,略微思索,心說自己身據神的威能,差不多和武林高手相似吧,然後感嘆道“差不多吧”

然後朱小齊意識到自己之前對山雞所說的偏門感覺有些失誤,連忙又道:“我沒別的意思喔!不過嗎,工作的事,以後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嗎!總不至於我會餓死吧!”

山雞證實了心中的想法,也不在繼續深問,固然心中也有其他想法,也暫時不提,不以為然道:“:齊哥你說的是哪裡話,就憑齊哥這本事,以後肯定不得了!希望以後齊哥多多照顧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兄弟啊!”

朱小齊聽後不覺有些可笑,自己的生活都成為問題了,怎麼還讓我照顧你們,覺得山雞說的是場面上的客氣話。

幾經反轉,推杯換盞許久,朱小齊終究不甚酒力,已趴在桌子上了。

山雞也喝的個迷迷糊糊,最後報皮開了兩個房間把兩個人安頓在夏威夷賓館了。

第二天一早,朱小齊習慣性的在7點半醒來了,覺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慵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無力地走到衛生間衝了個澡,穿好衣服後走出了包間,來到二樓的餐廳,也有些許的客人正在用餐,早有服務員在那等著了。

“先生!這麼早就起來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曼妙的身材在那職業裝的包裹下,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朱小齊輕輕低嗯了一聲,像女服務生笑了笑,走到一餐桌前,隨便地拉開一張椅子就坐了下去,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咂了咂嘴,今天不上班啊,嘀咕了一聲,這才想到自己已經被吳總炒了魷魚,無奈地笑了笑。

不大一會兒,那位漂亮的女服務員已經拖著托盤送來了早餐,一一地放在桌子上,冒著熱氣騰騰的蒸籠裡盛放著八個蟹黃包子,每個包子上都溢位些許金黃色的蟹黃,一看就勾起人的食慾,朱小齊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看著這些可口的包子和香味十足的糕點,早就食指大動了,不多做講究,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起一個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惹的旁邊女服務生嬌笑連連。、

朱小齊吃完一個,由於吃的太快,感覺胸口一陣窒息,趕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後,這才沒有被噎著。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朱小齊故作漫不經心地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唇上的油質。

“哎啊!齊哥!這麼早啊!”朱小齊剛想再拿一個包子的時候,突然一個爽朗聲音傳來,扭頭看去,只見山雞大步流星地往自己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