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言卻好像是收到了很大的一個禮物,直接愣住了,然後連忙抱著剛要站起來的李望,兩人唇瓣相接,互相彼此溫熱的溫度傳給對方,就像是愛戀已久的情侶。

蔣言吻了一會兒就鬆開了,他能感覺到李望的掙扎,但是那掙扎中又有點不敢太用力的無奈在裡面,他可不想李望現在就對他反感,所以適可而止的停止了兩人的接觸。

蔣言笑著說:“我的吻技怎麼樣?”

“不錯。”李望不甘示弱的道:“在不少人身上試過吧?”

蔣言還是笑著:“不要吃醋,你要是願意的話,做我的人,我以後只親你一個。”

李望站起身:“想得美。”

李望離開蔣言的病房,回頭看都沒看一眼,他不用看都能感覺到蔣言那肯定就像是得逞般的快樂,不過他剛才的讓步的確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蔣言給帶著帶著給帶進去了。也有可能是蔣言的外表太具有迷惑性,看來古人說的紅顏禍水誤國的確是一點點都沒錯,剛才他不就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還直接下降了自己的底線了嗎,更何況那些在美人堆裡的帝王將相了。

可以理解,嗯對……非常能夠理解。

李望剛走出來,小護士就用資料夾擋著自己的半張嘴,掩耳盜鈴的笑著。

李望心虛,雖然窗戶的百葉窗是被放下來的,外面肯定是看不到裡面是在幹什麼的,但是……其實也跟掩耳盜鈴差不多,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還能幹什麼呢。

李望輕咳一聲:“不許笑了。”

小護士立馬滴溜溜的跑了,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看看一向正正經經的李大醫生現在是什麼表情。

李望也感覺自己在面對蔣言的時候有點無力,可能是自己的確有要做的任務所以導致他不能和蔣言之間的關係太過僵化,所以很多時候度這個東西就很難把握好。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肯定是最後一次讓那個小屁孩得逞了。

蔣言在病房裡還在想剛才和李望的對話,翹著二郎腿看著天花板,他發現李望雖然難搞,但是隻要裝可憐李望即使再生氣再知道他是裝的也不會太冷血。他昨晚本來想著是要好好吊一吊李望的胃口,畢竟像是他們這一類喜歡男人的男人,說要找不喜歡他這一款的,那簡直是不可能,他本來想冷著李望一段時間讓李望覺得自己這欲擒故縱的法子行不通急的抓心撓肺的時候,他再主動出個手,到時候肯定是十拿九穩,但是沒想到他還是第一次碰到一個讓他總是一次次推翻自己釣魚計劃的人,他今天早上等著查房的時候意識到他其實比李望還急。

他很想得到李望。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起來,蔣言一看,是易誠。

“怎麼了?我忙著呢。”蔣言不耐煩的說。

“呦呦呦。”易誠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你有個屁的事要忙,最多也就是準備釣你那個小醫生罷了。”

“哎!別說準備。”蔣言好像炫耀似的:“他那個人死板的很,腦子根本就是一根筋。老子也就是稍微示弱一下,他那同情心就開始氾濫,他媽的差點笑死我。”

“行了吧你,你可藏得嚴實點,可別讓人發現你那狐狸尾巴。”

“放屁!老子有那麼蠢?”蔣言甩著充電線,一圈圈的繞在自己修長的手指上,然後又一圈圈的繞開:“你都不知道,我他媽剛才差點笑場。要不是看他長得可以,就他這智商的,嘖嘖,我真看不上。”

易誠:“哎哎哎,這樣吧,讓兄弟們去看看這個醫生吧,方碩和邢泰吵著好幾次要看了,圈裡邊都快傳遍了。”

蔣言的圈子不少,固定的gay圈,或者他們這群太子爺們的圈子,還有娛樂圈裡朋友們的社交圈之類的多了去了,易誠說的一般就是他們那堆太子爺們的那個圈子,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大家都知道他喜歡男的。

但是,總感覺李望有點帶不出手,要是讓人知道他最近正在追一個死板木訥的外科醫生,肯定要被那夥兒笑掉大牙。

但是喜歡就是喜歡,沒辦法。

他說:“你們少來攪和老子的局,我現在已經快要吃到嘴了,你們別來,不然看我不收拾你們。”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