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說看你認為一尾最容易抓捕的原因。”天道注視著雲鶴的眼睛,冷冷地說道。

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雲鶴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雖然九隻尾獸都有著頂天的戰力,但其實每一隻尾獸間的實力並不相同,有的弱一些,有的強一些。尾獸實力的強弱,甚至會影響到我們抓捕尾獸的成功率……”

“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但這又與一尾的抓捕難度有什麼關係?”角都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

雲鶴輕笑一聲,接著說道:“一尾雖然不是所有尾獸中最弱的那一隻,但它的實力相比於其他尾獸而言並不算強,反而還是最容易捕獲的那種。原因就在於一尾,它所處的環境。”

“一尾所處的環境?那能有什麼區別,不都和九尾一樣,處於五大國的保護之下。簡直是無稽之談。”飛段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呵呵……從你的這句話就顯示出你的無腦了,果然邪神教的傢伙都是一群傻瓜。”雲鶴撇了飛段一眼,嘲笑道。

話才剛說完,飛段就已經被激怒,他面容猙獰地大喊道:“你個臭小鬼,你有種在說一遍?我一定要把你的四肢全部斬斷,然後獻祭給邪神大人,讓你用性命來償還你所犯下的罪孽!你等著吧,老子……”

在雲鶴的激怒下,飛段足足謾罵了好幾分鐘,才終於停歇。

周圍的眾人彷彿早就習以為常,對於這個易怒的邪神教徒,都是採取放養的態度,不管不聞不問。

反正只要讓他吵鬧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如果再跟他硬剛的話,這個會議不知道又要持續多久下去。

等到整個房間內又再度恢復安靜,雲鶴凝視著表情猙獰的飛段,冷冷地開口說道:“砂隱村可和木葉村完全不一樣,他們守備力量可沒有木葉那麼堅固。”

“即便容易入侵那又怎麼樣?風影周圍的護衛和砂隱村裡的忍者,圍就能圍死你。”飛段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

接著,他又獰笑著開口道:“要我說,咱們不如就直接全員出動,將各個忍村都給毀了。到那時候,想抓那隻尾獸,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沉寂。

眾人彷彿都被他這狂妄的話語給雷到了。

先不說能否真的全滅五大忍村。

光是一次性投入所有‘曉’組織的成員,這件事就難以辦到。

‘曉’作為忍界中的恐怖組織,雖然自詡為和平組織,但只要是忍村的高層都知曉他們的恐怖。

如果一次性將所有力量投入,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在滅掉其中一個忍村後,另外四個忍村受到警覺,聯合反擊。

第二種,全員剛一出動便被五大忍村甕中捉鱉,畢竟‘曉’裡存不存在五大國的間諜,這還誰都不清楚呢。

所以房間內的所有人,通通都沒理會飛段所說的話。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詭異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