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數道尖銳的目光全集中到了雲鶴的身上。

就連天道佩恩也疑惑地望向他,似乎是在好奇他為何突然要自爆。

本來天道都打算要以和稀泥的方式,將迪達拉和蠍之死的事糊弄過去。

沒想到雲鶴一個自爆卡車,將所有焦點都集中在了他那。

既然如此天道是不打算再管了,正好可以在一旁樂的清閒。

反正‘曉’組織裡一群怪咖,以後有的是這個新人受的。

念頭剛起,一道粗礦的厲喝聲響起。

“你剛才說什麼?新加入的小鬼!”鬼鮫粗魯地大喊道。

在他一旁的鼬沒有出聲阻止,只是皺著眉頭想要靜觀事態的發展。

“你說是你殺死的迪達拉和蠍?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吹牛呢?”飛段以嘲諷的口氣說道。

“新來的小鬼,既然你說人是你殺的。那有什麼證據嗎?”角都冷冷地說道。

話剛說完,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雲鶴的身上,似乎都在期待他接下來的反應。

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

不然光靠一張嘴的話,‘曉’組織裡的怪人們可不會服氣。

在眾人的注視下,雲鶴緩緩地從懷裡取出兩枚古樸的戒指,亮到眾人的面前。

兩枚白色的古戒上,鑲嵌著玉石分別刻著‘青’和‘玉’二字。

正是象徵著迪達拉‘青龍’和這個‘玉女’身份的兩枚戒指。

“諸位,這兩枚戒指夠不夠當做證據了?”雲鶴的聲音裡不帶著一絲情感,似乎是在嘲諷剛才質疑他的那幾人。

話音剛落,原本吵鬧的大廳內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盯著雲鶴手裡的兩枚戒指,在仔細地確認真假。

片刻後,鬼鮫發出沙啞的聲音,疑惑道:“新來的傢伙,你這兩枚戒指是從哪裡得來的?”

“不會是你偷來騙人的吧?”飛段質疑道。

“哦?”雲鶴掃視了眼面前的幾人,緩緩地開口道:“這個當然是從迪達拉和蠍的屍體上取下來的了。”

“你又如何證明,這是你殺死迪達拉和蠍後得來的,而不是偷來的?”飛段皺著眉問道。

雲鶴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沒辦法證明。”

“但是……”突然他的語氣變得冰冷,冷笑著說道,“如果你們有誰想下去陪他們的話,我可以好心地送你們下去,順便還可以將你們跟他們埋在一起。幾位覺得如何啊?”

話剛說完,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

眾人似乎都在震驚這名新人猖狂的表現,才剛加入‘曉’竟然就敢跟他們叫板說,要送他們下去陪迪達拉和蠍。

他們哪一個不是鼎鼎大名的叛忍,手上的血債可不是輕易地能數清。

這根本就不是自信,而是自大了。

在這份詭異的氣氛中,飛段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怒目圓睜地說道:“你這個臭小鬼,剛才是不是說想要送我們下地獄?很好,我飛段記住你了,等我回來會親手將你獻祭給邪神的……”

說完他還擺出了個鬼臉,在脖子前比劃著劃一刀的姿勢。

雲鶴對於他所說的並不在意,反正只要飛段敢來,他就敢讓他爬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