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蕭鼎冷笑:“師姐,要不要動手,我當惡人,你當好人,揍了他們,你就說我年輕不懂事。”

夭景臉皮抽了抽,這不跟他、陶德宗的情況類似,陶德宗作惡背鍋,他纖塵不染。

不過,他忌憚雲韻,卻不怕這個少年。

“蕭鼎,這是皇城,不是雲嵐宗,你不要放肆,我皇室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夭景捏碎腰間玉佩,很快刷的一聲,一道黑影出現在其身邊。

這是他的家護衛,平時都是隱藏在暗處,需要時能立馬召喚。

“不,我們這只是爭風吃醋,我年齡比你小不少,我就算把你這位皇子揍趴下,人家也只會說我厲害,你能怎樣?”

蕭鼎冷笑起身,鬥氣化作旋風升騰而起。

“大膽!”

陶德宗拍桌而起,看了一眼炭火,“你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嗎,我看你們才是軟柿子,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發軟?嘖嘖,等我抓住你們這雲嵐宗的宗主,我看以後雲嵐宗還敢不敢囂張!”

蕭鼎臉色一冷:“還挺囂張,看來是你下的毒,不知道是你這狗腿子想立功,還是這位皇子的意思。”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夭景行得正坐的端,不會用這種下流手段。”

夭景根本不承認。

“那就直接揍人吧,我不信你這狗腿子骨頭是硬的。”

蕭鼎已經找到出手的理由,不再廢話,抬起手指一轉,五道螺旋劍氣驟然凝聚,快速彈射而出,帶起來一陣尖銳風聲。

“果然是雲嵐宗的鬥技!”

黑影人擋在蕭鼎身前,手中出現一柄匕首,對著五道劍氣連斬,將之粉碎。

“師弟……我有點頭暈,他們的毒好厲害!”

雲韻忽然嬌軀一晃,臉色染上一層朱霞,頗為不正常。

“嗯?”

蕭鼎露出意外之色,看向神色得意的陶德宗:“還有點本事,能煉製出影響鬥王的毒藥!”

他急忙扶住雲韻,後者身體一顫,面板越發紅潤,眼睛中似乎有水波流轉,身體不由發軟。

“師姐,你先出去,我收拾他們,很快給你拿到解藥,一個巔峰鬥靈保鏢罷了,一隻手都能拿下。”

蕭鼎化作殘影在原地散去,接著轟隆一聲。

黑衣護衛的力量一個接觸就崩潰,吐血倒飛出去,將身後木門砸得粉碎,又連續砸碎一面承重牆,將對面吃飯的人嚇得不行。

“鬥靈,怎麼可能!”

黑衣人捂著胸口,瞪大眼睛,眼神帶著不可思議,這個年輕人竟然已經鬥靈,而且比他強大了太多,以至於一招都接不住。

夭景眼皮狂跳,神色震撼。

這個年齡明顯比他小許多的少年,怎麼會實力比他還要強大這麼多,連自己的護衛都不是一合之敵。

他勉強維持鎮定:“蕭鼎,你過分了,本皇子有沒有下毒,你憑什麼出手?”

聽到這話,剛摧枯拉朽解決護衛的蕭鼎不由嘲諷:“你和毒藥究竟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裡有數!”

“你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

夭景色厲內荏,對陶德宗呵斥:“你太過分了,怎麼敢對雲宗主下毒,她是你能得罪的嗎?”

“皇子殿下,對不起,我色迷心竅了。”

陶德宗羞愧,實際上他是嚇到了,急忙賠罪:“蕭大人,這事和夭景皇子無關!”

他心中著急,這個蕭鼎怎麼這麼厲害,還沒有反應,按理說這傢伙應該是第一個倒下的,畢竟實力更強的雲韻都已經不行了。

“解藥拿出來!”

蕭鼎呵斥,他發現雲韻已經癱軟在座位上,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