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玉璽的事情暴露了,那麼陰大人密謀造反的事情……

想到此處,張二的額頭微微出汗。

一直以來陰弘智將他安插在宮中,就是讓他監視宮中皇帝皇子們的一舉一動。

一次偶然,他發現了藏匿在宮中的妖狐磨天,也看到磨天和婉兒走的很近。

一開始他只以為婉兒是磨天的手下,主要幫助他在宮中和眾位嬪妃苟且,卻不想婉兒有著這麼高深的武功,還對他的事情瞭如指掌。

如果是這樣。

那他監視磨天和婉兒的事情不是早就暴露了?

婉兒為什麼沒有拆穿他?

磨天是不是也知道了?

不對。

如果磨天知道了,他根本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所以婉兒並沒有告訴妖狐?

為何她沒說?

張二的手心已經全是汗珠,有點亂。

就很迷。

婉兒向前踏出一步,面不改色的接話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想要做什麼。

不過我勸你把玉璽交給我,這樣你和愛人才有一條活路。”

婉兒雖然語氣平淡,可是言語間滿是威懾之氣,張二雙唇緊閉,不置可否。

婉兒見他冥頑不靈,略帶煩躁的說道:“你以為陰弘智讓你偷玉璽,事成之後真的會將茹兒嫁給你?

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他收養茹兒只是為了滿足他的私慾,待到茹兒有用之時,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她送出去。”

張二不敢相信,他的瞳孔瞬間收縮,手裡的力道不禁加重:“你……你胡說!”

婉兒懶得搭理,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函扔向張二。

張二伸手便接了過來。

開啟以後,更是一驚。

信中字跡果然是陰弘智親筆說寫,內容也皆如婉兒所言,意思大致是說,待到他功成之時,便將茹兒贈如有功之臣……

張二暴怒之餘便將手中密函撕成了碎片。

他緩緩抬頭,眼中滿是不甘,想起以往他對陰弘智的盡心盡力,不免猙獰道:“那個畜生,我要殺了他。”

婉兒反笑一聲,略帶不屑的說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