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普洱捂住嘴巴,眼睛瞪的老大:“你怎麼把人殺了,難道...!”

按照她的思路,面前這個銀髮女應該跟自己一樣在魂世界中把對方打到失去生命體徵。

待到魂世界解除,對方已經成為一個半殘,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她就伸出自己罪惡的小手把敵人咔嚓了!

以上,就是普洱的推測。

嗯,完全錯誤了呢。

霧雨頭上的呆毛無力的垂下:“果然..還是另一個有意思....”

此刻的普洱從霧雨的好奇小心臟中,移除噠!

“你...最好找件衣服穿...”

霧雨指著普洱提醒道。

現在她的衣服已經破爛破爛噠!

裡面的肌膚都露出了一些,更誇張的是她的南半球都出了一丟丟出來。

看著自己那羞恥的模樣,普洱居然沒有露出害羞的神情,甚至還驕傲的挺起胸脯大聲道:“這就是戰士的證明噠!”

霧雨撇撇小嘴,輕聲道:“是個蠢貨呢....”

普洱那邊甚至舉起自己的手臂,展現出自己的肌肉來。

她的肌肉不是那種特別誇張的型別,相反充滿了美感,也難怪她這麼迷戀自己的肌肉。

自戀完,她低頭望著那打滿馬賽克的七號頭顱,臉上露出犯難的神色:“你怎麼把人殺了啊,這我怎麼交代啊...咦?”

像是發現了什麼,普洱彎下腰將七號打滿馬賽克的頭顱放到正面來。

完全不在意對方臉上的血汙,甚至還將那些血汙用手撥開的普洱有些興奮的叫道:“我說怎麼有些熟悉呢,這兩個人是鎮守閣的在逃逃犯。”

“是罪惡魂守啊!”

說著,她還將一旁八號的兜帽摘下,露出他那張消瘦的臉來。

將二人的臉放在一塊對比了一波,普洱肯定的點了點頭:“嗯,果然是他們兩個。”

接著她給露出疑惑小表情的霧雨解釋道:“暈倒的這個叫呂陶,魂幣是指骨螳螂,一雙手可以幻化成螳螂刀,裡面可以發出三道衝擊波,力量很大。”

說著她還繪聲繪色的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比了個螳螂拳來:“不知如此,他頭上的觸鬚和複眼跟雷達一樣,可以探查一個區域裡的活物。”

“他可是個危險人物,當初抓到他時可費了好大力氣,後來逃跑的時候還殺了我們十來個預備魂守呢。”

“那個...”霧雨同學舉起小手,表示有問題:“預備魂守是什麼...?”

之前還說著我是絕對不會帶新人噠!的普洱此刻被提問後,居然有用莫名的快感。

於是她的小嘴就管不住了,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預備魂守就是還沒有形成魂幣,但有資質的後勤人員,他們被鎮守閣發現收編,每個月還都有不俗的工資呢,甚至不用上班!”

說到這裡,普洱就氣的牙癢癢:“憑什麼我們這些正規魂守每個月不但沒有工資,還要辛苦完成任務!”

她越說越氣,眼看話題就要跑偏,被霧雨提醒著拉了回來。

“咳咳不好意思,激動了。”普洱咳了一嗓子,繼續解釋道:“我們繼續說嗷,這被你殺掉的人,據我觀察,他也是一名罪惡魂守。”

“而且危險程度比呂陶更大!”

普洱指著七號打滿馬賽克的屍體,大聲道。

霧雨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普洱講解。

“這個人叫郭賴,E級罪惡魂守,實力已經接近D級,當初越獄時,殺了二十多個預備魂守,甚至還有一名正規魂守。”

“他有個怪癖,就是喜歡收集人的頭髮,你看他頭上的那些就是他到處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