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我保證張福不敢對我們做任何事情,即使後面宗門來人了,我們也不用怕。你就安安心心地修煉,工作。等到下一次宗門來人,我們爭取也考核進入外門,成為正式弟子。”陳白煞有介事地說。

李之桃憂心忡忡地說道:“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下一次入門試煉的機會呢。老陳,我心裡害怕。”

陳白也能理解女人對於眼下事情的詭異和不合情理的感受。

他安慰起李之桃來,說道:“這樣,桃桃,為了讓你恢復信心,你給我三天時間,三天,我保證張福見了我們都得叫爺爺,你信不信。”

李之桃斜眼看過來,俏臉上一副不可思議,“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說著,玉手就伸了過來貼住陳白的額頭,陳白只感覺冰冰涼涼,心中微動。

“也沒發燒啊。”李之桃皺著眉頭,這一天七上八下的,還不如陳白變回原來那樣讓人踏實,受人欺負慣了,只要活著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現在反而擔心活不下去。

“我看你這個心態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又名人質綜合徵。被欺壓慣了,最終還想著加害者,生怕加害者出什麼事。”

“你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懂。”李之桃一臉懵,看起來可愛至極,讓人好不心疼。

怪不得張福這傢伙舔狗幾年軟硬兼施都想拿下這溫柔可人美貌絕頂的小妮子。

“懶得跟你解釋,你就回屋休息去,以後你聽我話就行。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陳白說著,就攆人了。

這一晚,陳白好好地審視了一下這具身體,畢竟發生這些個事兒,也來不及瞭解。

先照照鏡子,看看長相,嘖嘖,確實很一般,不算高的個子,堪堪到1米7。面相麼,戴上眼鏡的話,估計也是白麵書呆子,不過現如今陳白魂穿過來,整個臉部的神態卻有一種堅定和冷峻的模樣,應該是性格原因使然。

至於身體方面,他修煉的是千道門的基礎法訣《天道心經初級篇》,口訣彎彎繞繞,總算是在記憶中沒有消退。武功修煉的也是千道門基礎功法清水劍法、鐵壁拳法和擒拿手,確實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技能。

而記憶中,目前這具身體仍然處於築體期,修煉一途說白了,就是把肌肉、筋骨、內臟、經脈練得如鋼鐵強硬、如牛筋堅韌,從而讓身體到達極限,最終突破至聚氣境,能夠將天地靈氣轉化為法力儲存在丹田內,以此不斷地領悟天地的各項法則,進而可以修煉各類功法。

現在來看,陳白的身體目前正處於築體期三層,力量也足有百匹玄黃烈馬奔騰之力,也算是力大無比,跟普通人比還可以碾壓的。但是跟武者或者修者來比,他還處於幼兒園時期,很弱小。不過至少還有修真信用卡加持,未來可期!

陳白照著記憶中的修煉功課時間,也默唸天道心經初級篇的法訣,呼吸吐納起來,這是每日的功課,陳白還是要遵守,畢竟修煉境界越高,越不容易被欺負,要努力才行。

一切結束已經到了深夜,陳白頓覺神清氣爽,出得門去,月明星稀。

他愣了愣,道:“月亮?嗯,可能此月亮非彼月亮。”

他踏步走了出去,繞過一些園林走廊,來到張福的庭院臥室,一腳踹開了門。

只見床上躺著臉部被白色紗布包了起來的張福,他本來在睡覺,聽到聲音被驚醒了過來,他見著陳白立在門口,徹底懵住了,嘴上想大叫,奈何聲音卡在喉嚨裡,怎麼都發不出來。

渾身顫抖的張福看向門口,彷彿看見惡魔。

陳白將腳下的鞋子脫了一隻下來,他氣定神閒地走上前,踏步上了床,開始用鞋子毆打張福的面部,張福胡亂揮動雙手再次嗷嗷慘叫起來。

張福自白天被打,心想陳白應該念及他身後的關係,不可能會再來生事,但十萬個沒想到,陳白竟然又來了,而且那股氣勢和威壓,讓他根本就沒辦法以武力功法和陳白來一場男人的較量。

在陳白強大的氣勢威壓面前,平時耀武揚威的張組長好像一隻犯了錯的二哈,被打得神志不清語無倫次,嗷嗷直叫。

而且,對於陳白這種半夜跑臥室來毆打上級的操作,張福更是聞所未聞。

不一會,陳白打累了,休息一會。

可疑的是,竟然沒有師兄弟聽到嗷嗷聲跑來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