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玦一愣,顯然不懂這個婢女說的“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大抵是劉忠看出了他的疑惑,快速呵斥婢女,“哭哭啼啼像什麼話,還不趕緊向陛下稟明清楚!”

或許是劉忠的話有了用,婢女頓時停止了哭泣,“我們姑娘在看完比試後回到營帳內休息了一下,一盞茶的時間後待奴婢再進去時,姑娘便不再營帳內了,只,只有這一張紙條。”

說完,婢女又將從營帳內拿出來的紙條高高舉起遞給陳玦。

想到凶多吉少的姑娘,婢女再次磕頭請求道:“求陛下救救我們家姑娘!”

本來在發現姑娘遇到危險後,以他們琅琊王氏的勢力,可不必向陛下稟報此事,便可救出姑娘。

只是如今姑娘的身份不單單是王氏女,更是陛下未來的皇后。

而且發生地還是皇室獵場,這事總是避不過皇室。

陳玦不知婢女所想,一聽王氏女的婢女所言,眸色微沉看著手上的紙條。

一旁的劉忠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心下一咯噔,忙道:“陛下,奴婢立即去通知錢統領!”

陳玦聞言,輕“嗯”一聲,邊握緊手中的紙條,“立即通知錢文勝,控制獵場所有人,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能走動。

再讓魏巍全力搜尋獵場,務必要將王氏女找到!”

“陛下,此事重大,如此大陣仗搜尋必然會引起誤會,可要隱瞞王氏女失蹤的訊息?”

陳玦一聽,想起了這是在古代。

古代女子重視聲譽大於天,若是讓人知道王氏女失蹤了,必然會影響她的聲譽問題。

屆時那些朝臣又會說什麼“王氏女失了清白,不配為後”這種話題。

陳玦又不是真的古代人,倒是不在乎這些,只是想到那些反駁王氏女為後的摺子,便覺得心煩。

秉承著讓那些朝臣閉嘴,陳玦點了點頭,“有人問起,就說朕遇刺了。”

“是,奴婢這就去辦!”劉忠懂了,領命轉身便快步離開。

事關未來皇后,錢文勝與魏巍不敢耽擱半分。

很快獵場上的人就被禁衛軍給控制了起來,不讓任何人走動。

一些人哪裡見到過這陣仗,從禁衛軍那裡知道有刺客行刺陛下後,頓時就慌了。

一些人生怕自己受到牽連,在禁衛軍搜查的時候,半句話都不敢說。

另一邊,在錢文勝控制著獵場所有人都同時,魏巍也著人加緊尋找王氏女。

“什麼時辰了?”

劉忠低聲道:“秉陛下,未時了。”

未時了,距離王氏女失蹤,已經過去了一個半的時辰。

至今還未搜尋到,也不知王氏女現在在何處?是生還是……

後面那個字,劉忠不敢想。

他快速搖了搖頭,小心翼翼抬眸瞧了瞧陛下,只見陛下毫無往日般的溫和笑意。

劉忠張了張嘴,躊躇了會兒,下一刻突然聽到陛下的聲音,“魏巍可派人回訊息了?”

“並無。”劉忠不敢隱瞞,老實回道。

還沒有啊!

陳玦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邊思索著王氏女的失蹤究竟是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