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見陛下不信,繼續堅定道:“陛下,您怎能不信臣,這的確是三公主讓臣做的。”

“看看,還扯別人!”

陳玦似乎不信,只好奇的問:“三公主如今人不在都城,如何吩咐你做這?莫不是她會分身術!”

“啊——這——”這可把蘇行給問到了,三公主現在好像是不在洛京,而是遠在繁華富庶之地臨州。

臨州處於南方,那裡氣溫宜人,適合從小就身體弱的三公主療養身體。

加之臨州富庶,乃是極致繁華之地。

先帝很是寵愛三公主,就在三公主三歲生辰時,將臨州作為封地給了三公主。

這三年來,三公主對外稱養病,從不出臨州公主府半步。

所以三公主的確是不在洛京。

蘇行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他只是想把火轉移到三公主身上。

何況這本來就是三公主讓他這樣說的,沒想到陛下還不信。

蘇行苦逼,默默地閉上了嘴。

苦逼的蘇行這次被陳玦丟到了御馬監餵馬去了。

御馬監裡,正拿著馬刷給馬洗澡的蘇行

看了看馬場,一臉不樂意。

“唉!真就是伴君如伴虎!”

文華殿內

陳玦揮退了殿內所有人,只留下一個剛回來的王元亓。

半個時辰後,已經商議完政事的王言亓籌措的看向陛下,欲言又止。

驀了,王言亓突然開口,“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靜謐了許久,再次聽到王元亓的聲音,陳玦詫異的抬頭,還以為王元亓已經走了居然還在這兒!

陳玦揮揮手,不甚在意道:“即是不當講那就不要講。”

“陛下!”王元亓一驚,心道:難道連開口的機會也沒有嗎?

“雖知是不當講,但臣還是要講!”

說完,王元亓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到陛下面前的桌面上。

“臣從此次從嘉州回來,途遇臨州,去見了三公主,臨行前三公主讓臣給陛下帶一封家書。”

說到一半,王言亓抬頭看了看陛下的臉色。

見陛下沒有任何異樣,又繼續說道:“三公主說她身體已大好,想回洛京,向太后盡孝。”

陳玦拿起桌上的信,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王言亓,輕描淡寫道:“從嘉州回洛京,中途可不會路過臨州。”

這麼長一句話,陳玦倒是會抓重點,一聽就知道不是路過。

王元亓緩緩一笑,他本來也沒想會瞞過陛下,便承認的點頭。

“是,臣是特意去臨州看望三公主。”

說完,王元亓又恐陛下誤會自己,忙補充道:“陛下放心,臣是一個人去的,無人跟隨,對外也只是說替陛下探望三公主。”

“呵!你們王氏一族倒是會做好人!”

陳玦瞥了他一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聲音平平靜靜,面上帶笑,叫王元亓猜不出陛下這是生氣呢還是生氣呢?

說實話,陳玦並未生氣。

早在王元亓快到洛京的時候又突然掉轉回頭去臨州時,陳玦就已經知道他肯定是去看與自己同母同父的妹妹。

陳玦沒有攔住他,也是想看看他去了臨州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