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面……血流成河!

看過謝家被圍剿的人到現在都還留著心理陰影。

就怕什麼時候,執金吾拿著他們的罪證站在他們的府邸。

畢竟,在新律面前,朝堂上能有多少是清白的?

“不愧是被陛下看重的魏指揮使,真是年輕有為,武藝了得——”

“哼!”魏巍冷漠的看了一眼那幾人說好的人,一點也不給對方面子輕哼扭頭。

“……”

“行了,”陳玦出聲打斷了他們幾人對魏巍的誇讚,再次提起了禁衛軍。

“想來諸卿在進宮前就已經得知昨夜值守的禁衛軍被朕打入了大牢。

朕原本想著是讓他們去宜州戴罪立功的,既然如此——”

陳玦沉吟了片刻,目光落在下首陶淵的身上。

似有所感,陶淵下意識抬頭和陛下對視了一眼。

幾乎瞬間,陶淵心頭頓時感覺不好,連忙低頭。

然而還是晚了,下一刻,他就被點名了。

他問:“陶卿,你來回答根據新律,擅離職守,護駕不力應該被判什麼罪?”

陶淵:“……”

我可以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嗎?

當然——不可能!

陶淵家室不高,靠著岳父崔家一族,他才做到了尚書一職。

所以他一點也不想得罪世家,在世家裡左右逢源,有什麼罪到了他手上,經常幫他們遮掩起來。

但現在在陛下的目光下,陶淵不得不上前一步。

陶淵抬手道:“回陛下,根據新律,禁衛軍護駕不力一律革職杖斃,以儆效尤。”

在場幾人:“!!!!!”

“嗯。”陳玦點點頭。

驀了,他又故作惋惜了一番:“唉!朕還想著讓他們戴罪立功的,結果諸卿既然不同意讓他們去,那隻能賜死了。”

諸卿:“……”

“啟稟陛下,臣認為讓禁衛軍去,甚是有道理!”就在這時,傅榮站了出來。

至於是什麼道理,明眼人誰都知道。

在場的幾人裡,除了劉洵,他們的子孫可都在禁衛軍裡面,尤其還在昨天值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