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溫晚意厭惡地看著他,不打算再和他糾纏下去。

但事情並不會如她所願,孟庭晚一把扯掉她的髮簪,抹掉她的口脂,笑得十分得意。“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信你。”

“孟庭晚!你太過分了!”溫晚意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即使嘴裡已經嚐到血腥味可他卻還是笑著看過來,她害怕得連連後退。“你別過來!”

“你不過是我不要了的玩意,就算攀上王爺我也能讓你打回原形,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惹惱我,不然要是王爺知道了你我之間那些過去,你覺得他還會這樣對你嗎?”孟庭晚舔著咬痕說。

溫晚意心中升起一片惡寒,他真的瘋了。“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害怕嗎,我告訴你不到最後還不一定知道鹿死誰手呢。”

“那又怎麼樣?”孟庭晚冷笑著看著她說“鹿死誰手是獵人說了算,你充其量只不過是用來引鹿現身的兔子罷了,有誰會在意你的生死?”

一邊說一邊逼近的孟庭晚讓人根本不想和他有絲毫解除,溫晚意一步步後退卻被什麼東西攔住,孟庭晚皺起眉毛的動作讓她突然有了不詳的預感,下一刻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妃這是在做什麼?”

“故人敘舊一時忘情,還請王爺不要見怪。”到了人前就一副君子模樣的孟庭晚格外倒人胃口,可此時她只覺得渾身冰涼,像是掉進冰窟窿一樣,冰寒刺骨卻不能呼吸。

“王爺”

“怎麼好好的出門卻成了這副樣子。”信王一邊說一邊替她整理好散亂的頭髮,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擦去暈開的口脂。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別說。”信王制止了她的分辨,平靜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孟庭晚。“孟大人是太子的人,按理說不應該與本王有來往,今日雖然事發偶然,但還是少些瓜葛為好,孟大人說呢?”

孟庭晚挑眉道“這是自然。”然後一拱手就要走。

溫晚意的緊張和惶恐都被信王看在眼裡,但他什麼都沒問,輕嘆一聲用自己的披風把她兜住。“外面風這麼大,怎麼不穿件披風。”

“忘了。”

“孩子們還在家等你,我們回去吧。今天進宮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很累,我們早點休息吧。”

溫晚意僵硬著跟他往外走,咬著下嘴唇紅了眼眶,上了馬車他才輕輕攔住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說“沒事了,想哭就哭出來,有什麼之後再說。”

“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這樣的,我可以解釋。”

“你真的能解釋嗎?”他低聲問,不出意料是她的沉默,信王眼中閃過不明意味的神色,輕輕拍著她的背。“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姐姐在我這裡永遠都有特權。”

“你為什麼總叫我姐姐,明明沒有比你大多少。”

“因為我不想和別人一樣叫你的名字,你只是我的姐姐罷了。你只需要是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