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身材略瘦弱的劫匪看見彪壯的劫匪回頭看了眼司機,似乎是明白了,卻依舊勸說,“來不及了!”

那彪壯男人的大手直接撲向女司機的頭髮,一把抓住,女司機直接疼的似要哭了出來。隨後硬是拖著女人一路跌下了車的階梯,女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直打轉想要掙脫束縛,伴隨著三人逐漸遠去。

那揹著包的男人下了車,對車裡的人喊了一聲,“還不快去救?”

隨後一路小跑,跳向那個瘦弱的男子兩個人便糾纏在一起打了起來。

車裡終究是沒有人敢下車,似乎老祖宗的一句“槍打出頭鳥”便像一道明文禁令般,阻止著他們下車,扼殺著他們的血性。

揹包男子與瘦弱的男子糾纏,瘦男子麻袋裡的錢飄灑在一旁,男子面目猙獰地拿起板磚砸向背包男子的胳膊。

“啊!!!!”疼痛聲傳到車上,車上人深以為然。

“草泥馬的,多管閒事!”瘦弱劫匪看著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男子,吐了口吐沫,狠狠用鞋子踩了一腳他的臉。

揹包男子只聽到女司機痛苦不堪,彪壯男子對女司機的辱罵,瘦弱男子對他舉動的不爽。

其他的便不記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上依舊沒人下來,而另兩人早已逍遙法外。

女司機蓬頭垢面地回了車上,伴隨著血絲和疤痕凝在了臉上,被扯破的衣服似乎更能證明她所遭受的罪孽。

揹包男準備上車時,一道天塹般的巴士大門關了上去。

“你不準上去!”女司機面無表情地告訴他。

“為什麼呀?我可是車上唯一去救你的人!”揹包男不解地問道,心裡有萬般委屈。

女司機從窗戶口丟出了他的揹包,隨後車子冷漠地啟動離去...

為什麼?為什麼?似乎本身為什麼就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

一天之後,揹包男將會永遠記得,新聞上那一車人遇難的訊息。

警方告訴他,“你是唯一一個提前下車生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