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有一個統一的特點,就是胸前都有銅錢。

這群人全都是天師。

這些天師進來後,其中一個帶頭的就大聲道:“且慢行刑!”

殷陽低頭注視帶頭的三錢天師,沉聲道:“你是何人?”

這個三錢天師象徵性的對著殷陽拱拱手,站在那裡傲然道:“在下乃是平王府首席護院天師,陳風烈!”

現場頓時有了一點喧譁聲,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平王府的首席護院啊?這個人來頭很大嗎?”

“簡直廢話,平王可是當今皇上的大哥,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平王也是皇上的長子,是咱們大景三位親王之一,當年可是差點兒做了皇帝的人,你說來頭大不大。”

“不光平王的名聲大,這個陳風烈也不簡單啊,聽說好幾件天師院沒有解決的事情,都被他給解決了,如今平王府也算是京師裡少有的幾個安全之地了。”

“沒錯,我聽說這個人不但除妖無數,還殺過其他的天師呢。”

“天吶,那這個人豈不是很危險!”

“他該不會是來找國師麻煩的吧!”

“如果真是那樣,國師怕是有些麻煩,畢竟剛剛上任,腳跟還沒站穩呢。”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都聽入了殷陽的耳中。

此刻,他朗聲開口。

“陳風烈,你既然是平王府的首席護院,那麼就應當知曉國法,今日本國師在此斬妖,這是本國師的權利,你區區一個王府護院,進來對本國師講話不但不見禮,而且還敢在此大呼小叫打斷行刑,你可知罪!”

“殷陽你.....!”

陳風烈頓時臉色一紅,他本以為報出自己的名號,能夠讓殷陽刮目相看,可是沒想到殷陽竟然一點兒面子都沒有留給他,直接開口訓斥。

王府首席護院說出去好聽,但其實也是下人,並沒有官職在身,所以他還真是不敢對殷陽太過放肆。

可事實上,因為天師院近幾年的衰落,國師在民間的地位並不高,這些護院天師什麼的,也不太將國師放在眼裡。

可是這種事卻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說出來也是不佔理的。

思慮一番,陳風烈只能憋著一口氣,重新給殷陽施禮。

“草民剛才冒犯了,還望國師大人恕罪。”

“罷了,你退下吧。”

殷陽揮了揮衣袖,拿陳風烈當成蒼蠅。

陳風烈更是憋屈,可也只能忍著氣開口:“草民可以退下,但是草民還是希望大人手下留情,放過這隻吸血僚的性命。”

“你可知這吸血僚作惡多端,害了多少人命,豈能說放過就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