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承安說道,“要不要我去告訴唐千珞那混蛋,盜取了他庫房的人就在這裡?那個死掉的,是他兄弟?”

周恕翻了翻白眼,他已經可以確定,鄭承安,這是認出了他。

他看向了紀陸天。

紀陸天無辜地攤開手,“別看我,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己發現的。”

“嘿嘿,我鄭某人目光如炬,你們想騙過我,那怎麼可能?怎麼說咱們也是一起發過財的兄弟!”

鄭承安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放心,你的屍體我已經處理過了,不會有人發現異常的。”

鄭承安拍著周恕的肩膀說道。

周恕無語地搖搖頭,“我問一句啊,鄭永泰是你什麼人?”

“我大侄子,你認識他?”

鄭承安怪道,“那小子得罪過你嗎?”

鄭承安一下子提高了警惕,他倒是不怕周恕會怎麼樣鄭永泰,他怕周恕會跑到司馬洞天,像對待虛陵洞天一般故技重施。

這要是周恕搬空了他司馬洞天的庫房,他可死得心都會有了。

“如果他得罪了我——”

“我把他腿給打斷嘍!”

鄭承安毫不猶豫地說道。

遠處,得到了命令的鄭永泰正在指揮大夏的百姓往司馬洞天撤離,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怎麼感覺身上有點發冷呢?

不應該啊,他修為那麼高,洞天外面真是有些不太對勁,還是抓緊回去的好。

鄭永泰自言自語地想著,“大傢伙都加快動作,我們早點回去司馬洞天,我跟你們說,司馬洞天那裡,可是比外面好多了,到了那裡,你們可就有好日子過了。”

……

兩界山上,周恕對著鄭承安搖搖頭,“他沒有得罪我。我就是一問,說起來,你那大侄子身上的七星龍淵劍,還是出自我之手。”

“是嗎?那咱們可是有緣。”

鄭承安鬆了口氣,笑著說道,“我說周恕,我可是配合老紀,讓唐千珞和張季平那些人答應了把大夏之人搬遷到司馬洞天去,夠意思吧?”

“夠意思。”

周恕豎了豎大拇指,目光落在紀陸天的身上。

紀陸天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幸不辱命,我們的訴求,基本上他們都答應了。”

“大夏眾人,會遷徙至司馬洞天。”

紀陸天繼續說道,“血脈先天神兵,他們也答應了交給司馬洞天來鑄造,不過他們也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血脈先天神兵鑄造出來以後,每個洞天,都要分到一些。”

“他們還是有些私心啊。”

紀陸天搖頭苦笑。

對於各大洞天想要血脈先天神兵的原因,紀陸天心知肚明。

照理說,血脈先天神兵只要用出去就行,不用在意誰來用,但是他們拿走了,肯定是想要藉機控制一些妖獸。

人族的心思,確實是太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