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珞冷冷地說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句話的?”

“唐家主,過分了啊。”

那隨紀陸天而來的鄭姓男子有些不悅地開口說道,“紀兄親自擔保,你還信不過嗎?”

“沒錯,我就是信不過。”

唐千珞冷冷地說道,“周恕是紀陸天選中的人,我一開始就知道。但你紀陸天自己都不乾淨,你選定的人,又怎麼可能幹淨得了?”

“如果你們是想讓唐某放了周恕,那就請回吧,不查清楚,我不可能放了他!”

“唐千珞!”

那鄭姓男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開口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紀兄不乾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鄭承安!”

唐千珞也是表情變冷,喝道,“這裡可不是你的司馬洞天,你若是覺得能夠在我虛陵洞天撒野,那可是想錯了!”

兩人身上都是氤氳著強大的氣勢,好像兩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一般。

紀陸天苦笑著搖搖頭,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開口說道,“鄭兄稍安。”

然後又衝著唐千珞拱拱手,開口道,“唐家主和紀某理念不同,懷疑紀某也在情理之中。這也是紀某之所以會過來的原因。”

“唐家主有什麼地方懷疑紀某,紀某會給出解釋的,關於周恕的事情,也是一樣。”

“理念不同,實屬正常,但唐家主,我等都是人族,最終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千萬不能因為一點誤會,就傷了彼此的感情。”

“哼,紀大先生的感情,唐某可不敢高攀。”

唐千珞冷哼道,“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你們要是來找唐某我喝酒敘舊,唐某歡迎,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唐千珞一甩衣袖,一副開門送客的樣子。

鄭承安臉上大怒,“唐千珞,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

“鄭承安,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鄭兄,不給你面子,你又是誰?我虛陵洞天做事,何須你司馬洞天插手!”

唐千珞冷冷地說道。

“轟——”

鄭承安身上的氣勢再也抑制不住,一聲巨響,他腳下的白玉,已經踩成了齏粉。

紀陸天身形一動,擋在了鄭承安的身前。

“承安兄,不要動手。”

紀陸天沉聲道,“既然唐家主如此,那我們再想辦法便是,萬不可為了此事傷了和氣!”

唐千珞神色冰冷,冷冷地看著鄭承安和紀陸天。

這裡乃是他虛陵洞天,不是外人可以撒野的地方。

鄭承安深吸幾口氣,終於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他看著唐千珞,冷冷地說道,“姓唐的,要不是為了人族大計,我今天就廢了你!”

“你有那個本事,可是試試。”

唐千珞冷冷地說道。

紀陸天唯恐兩人真的打起來,拉著鄭承安便向外走去。

一直到兩人出了虛陵洞天,唐千珞才收回來目光,臉上的表情愈發冰冷無比。

他冷哼一聲,揚聲道,“唐三在哪裡,姓周那小子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補天石拿到了沒有?”

大殿外,一道流光激射而至。

赫然正是那和唐千珞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唐三。

唐三走進大殿,躬身說道,“家主,十一正在審問那周恕,想來應該已經有了結果。”

“我過來之前,已經派人去叫他了,差不多也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