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範士昌再也不會毫無保留地相信楊治天。

“好手段!”

範士昌盯著周恕,冷冷地說道。

“不過是為了求存罷了。”

周恕澹然說道,“我本不想與任何人為敵。

範兄,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與你開戰。”

“與我開戰?”

範士昌冷笑道,“不,你錯了。

不是你跟我開戰,是我滅殺你。

與本座開戰,你也配?”

周恕啞然失笑,這範士昌,還真是偏執到了一定的程度。

任何時候都想要顯得自己比別人高一頭,卻不知道,這根本就是心虛的表現。

如果真有那個實力,不需要自己擺出來這個樣子,別人也會敬他三分。

有時候,人越是沒有什麼就越想要表現什麼。

有些人歷經磨練,性格會變得成熟穩重。

有些人則是會變得偏激極端。

很顯然,範士昌就是後者。

周恕自然不會與他進行什麼口舌之爭,只是澹然說道,“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祖地人族,也只能走向末路。”

“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

範士昌冷哼道。

周恕有些無奈,這範士昌就是數毛驢的,得順著毛捋才行。

“我們固然不是你的對手。”

周恕繼續說道,“但真要是拼個你死我活,你的損失,也不會小。

我覺得,這對你來說,也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

“你這是想向我求饒?”

範士昌斜眼看著周恕,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樣理解也行。”

周恕無語道,“或者說,我是想求和。

範士昌,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之前的話,但何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我們來證明一下,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如果是真的,你也能及早發現楊治天的真面目,不至於再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就算是假的,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以你的本事,想要滅殺我們祖地人族,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周恕表情誠懇地說道。

範士昌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說道,“確實,我要滅殺你們,易如反掌。”

他還不忘吹噓一下自己的實力。

“你倒是說說看,你想怎麼證明?”

範士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