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守衛渾天儀的金甲衛士,當初被周恕湖弄著跟他回了神兵之城。

然後周恕就藉口修復渾天儀,讓他們出來尋找鑄兵材料。

現在他們終於不耐煩了。

“我說姓周的,你到底能不能修復渾天儀?

不行的話,就把渾天儀給我們還回去!”

一個神聖厲聲道。

他們的職責就是守護渾天儀,如果渾天儀有什麼意外,他們可是承擔不起。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不行的。”

周恕澹定地說道,“最多一年時間,我就能把渾天儀修復得完好無缺。

到時候,你們把渾天儀帶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至於現在,你們就在神兵之城多等上一年。

一年時間,對你們來說,也就是打個盹的功夫,要是我辦不到,那一切後果,全部由我承擔便是。”

眾神聖對視一眼,想想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對於神聖來說,一年時間,確實不算什麼。

算起來,他們也確實沒有多少損失。

“最多一年。”

眾人開口道,“到時間以後,你必須把渾天儀帶回去,要不然,主公知道以後,一切責任你來承擔。”

周恕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依舊。

……

“俞兄你直就要走?”

張國卿看著俞鴻運。

俞鴻運感覺自己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能夠感覺出來,這一截城頭上的神聖,就有不下十個。

他想起來年幼時候聽過的戲文。

摔杯為號,兩旁湧出五百刀斧手,人頭落地……

“我不是那個意思。”

俞鴻運開口道,“我只是想出城看看風光……”

“哦,我還以為俞兄你要走了呢。”

張國卿有些遺憾地說道,“俞兄你走倒是沒有關係,但是仇兄他們幾個的神兵還沒鑄造完成呢。

怎麼著也得再住上一個月嘛。”

“啊?”

俞鴻運有些意外,他感覺自己的心情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張兄你願意放我走?”

“放你走?”

張國卿眉頭一皺,沉聲道,“俞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在我潼關城是客人,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潼關城,可從來沒有限制張兄你的自由!

你這麼說話,可就有些讓人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