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這招待,也確實不怎麼樣啊。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俞鴻運連忙說道,“我們是真的還有任務在身,不能久留。

要不然的話,我肯定多打擾一段時間。”

“任務是嗎?”

周恕大手一揮,不以為意地說道“小事一樁。

我沒別的本事,就是兄弟多。

你有什麼任務儘管說出來,我讓人幫你們處理了。

你們就安心地在這裡玩樂就行了,酒,管夠!”

俞鴻運:“……”

這是幾個意思?

想把我們軟禁在這裡?

還是說你就一定要逼我動手?

俞鴻運差一點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他深吸一口氣,把胸中的怒火壓制下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在動手,之前豈不是白忍了?

萬一要真的折損在這裡,豈不是憋屈?

縱橫一生,最後就死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

死在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裡?

不行!

我俞鴻運,絕不接受這種死法!

我俞鴻運,就應該在壽元結束的時候,安安靜靜地死在榻上……

“就不勞眾兄弟了。”

俞鴻運擠出一個笑容,說道,“算了,任務不管它了,我們今天先不醉不歸!”

……

周恕的身影,出現在潼關城城頭之上。

齊天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就閉上眼睛,開始調息運功。

這些天,他的壓力一直很大,沒有一刻能夠放鬆。

消耗的真源之力,一直都未能恢復過來。

現在周恕回來了,他終於可以安心地恢復修為了。

周恕看了一眼齊天,又看了一眼潼關城外的方向,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起來。

“吳玉忠,你對楊治天比較瞭解,你覺得,俞鴻運這些人,是不是他派來的?”

周恕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啊。”

吳玉忠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楊治天到底有多少底牌,我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