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笑道,“在我看來,鑄兵之術,就應該公開,只有這樣,它才能不斷進步,要是人人都守著自己的鑄兵秘術不願意他人知曉,那隻能是故步自封。”

“我認為呢,鑄兵之術,只有多多交流,才能不斷提升。”

“金副閣主你想啊,武道修煉,還少不得實戰,鑄兵之術也同樣需要啊,沒有交流,就沒有進步。”

金魁聽得若有所思,周恕說的有一定道理,這個世界的鑄兵師,對自己的鑄兵之術都是視若珍寶,等閒不會示之於人。

周恕和他以前認識的鑄兵師,確實是完全不同。

就好比那流水線鑄兵法,如果是金魁,絕對會保密,不會讓任何外人知曉。

但是周恕不但告訴了他,還對外宣稱是他金魁一起創造出來的,這種留名青史的機會,他竟然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

金魁自問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這些話,或許是周恕的真心話吧。

金魁心中暗自想到,一個有如此氣魄的年輕人,說不準,真的能把天工閣帶領到另外一個境界呢。

想到這裡,金魁心中輔左周恕的念頭,就更加堅定了。

“你說得對,就算緊箍咒本來對靈蟲無效,我們也能鑄造出來對靈蟲有效的神兵,你跟我如果做不到,這天下,能夠做到的人也不多了!”

金魁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自信。

“金副閣主,你聽好了。”

周恕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四下無人,周恕直接開始向金魁講述緊箍咒的鑄造之術。

緊箍咒,乃是神兵和神通相結合,一旦有人戴上,緊箍咒將與人的神魂融為一體,從此性命便掌控在他人的手中。

它的鑄造方法,也遠遠比一般的神兵更加繁瑣複雜。

想當初,以古天庭的力量,也僅僅鑄造出來三件緊箍咒而已。

這可不光是因為鑄造緊箍咒耗費巨大,更是因為它的鑄造難度太大。

金魁聽得很認真,以鑄兵之術而,其實他已經算是這個世界的第一梯隊。

身為天工閣副閣主,他的本事,是貨真價實的,他也是憑藉著自己的鑄兵之術一步一步走到這一步的。

周恕一開口,他就已經知道,這緊箍咒的鑄造之法,是真的!

不但是真的,而且此法之複雜,乃是他生平僅見。

這樣一來,金魁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現在周恕都已經傳授給他緊箍咒的鑄兵之法了,他要是還掌握不了,那丟人豈不是丟大了?

他既然已經決心要輔左周恕登上天工閣閣主之位,那他就得表現一下自己的本事,要不然,以後豈不是要被周恕小看了?

抱著這個念頭,金魁把周恕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牢牢記在心裡,並且在腦海中不斷地推演著整個過程。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如此努力地學習過了,這種全神貫注的狀態,僅僅是持續了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以他的修為,竟然都有一種疲憊的感覺。

“宗銓兄弟,緊箍咒的原理是讓神兵與神魂融為一體,靈蟲的構造,與我們人不同,它似乎並沒有神魂,這樣的話,我們就要想辦法,讓神兵與它們的身體連線到一起。”

金魁思索著開口說道。

他心中在推演緊箍咒的鑄造過程,自然也發現了緊箍咒的秘密。

他們現在不是要鑄造已有的緊箍咒,而是要在緊箍咒的基礎上,鑄造出來一件能夠控制靈蟲生死的神兵。

“金副閣主說得有道理,我是這麼想的……”

周恕也開口說道。

就在兩人討論著如何鑄造緊箍咒的時候,忽然,那被周恕踩在腳下的靈蟲,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那叫聲十分尖銳,而且十分突然,雖然周恕立刻腳下發力,將靈蟲踩暈了過去,但是那叫聲已經遠遠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