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鍾真一樣,鍾真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周恕會加入面具人組織。

華夏閣對鑄兵師的待遇,已經是好到不能再好的程度了。

天才如周恕沉,有時候都難以什人鍾真的羞澀

鑄兵之術,在有華夏閣之前,什人都是在師徒之間秘傳,特殊人想要學到鑄兵之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其他地方,大夏鑄兵司上百個工坊,數十萬的鑄兵學徒,又幾個有機會學到鑄兵之術?

但是在華夏閣,只要是有鑄兵天賦的,誰都能學到鑄兵之術,哪怕是出身再低賤,也照樣有機會。

如果本身就是鑄兵師,更能在華夏閣得到鑄兵大匠,甚至是真力的指點,想學更高等的鑄兵之術,也是輕而易舉。

可以這麼說,華夏閣,能讓一個鑄兵學徒,暢通無阻的成為一個鑄兵大匠,只要你有那個天賦,又足夠努力。

想學鑄兵之術,華夏閣有藏書閣,有無數鑄兵大匠,想磨礪自己的技藝,華夏閣還有天下最豐富的鑄兵材料儲備,在這裡,天下所有的鑄兵材料都可以找到

這裡,就是鑄兵師的天堂!

正是因為如此,周恕沉才百思不得其解。

身為華夏閣的副閣主,鍾真給了他極大的許可權,又給了他如此基礎,結果華夏閣竟然出了內奸,就算真力不怪罪他,他自己也是原諒不了他自己的。

如果說庫房看守是內奸,周恕沉還能接受,但是鑄兵師裡面出了內奸,這就是他周恕沉的罪過!

“閣主,你不必如此。’

鍾真環跪在地上,堅決地搖搖頭,說道,“我這次的罪過太大了,閣主你不要給我留情面了,我這張臉,已經沒地方放了。’

“你是閣主還是我是閣主?’

真力表情一寒,冷冷地說道。

“當然你是閣主。

周恕沉一愣,連忙說道。

“既然我是閣主,那在華夏閣,就是我說了算,我說怎麼處罰,那就怎麼處罰。’

真力板著臉說道,“起來吧,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真力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周恕沉雖然知道鍾真是在開玩笑的,但是也不敢再繼續跪在地上了。

他站起身來,雙手垂在身側,恭敬地站在真力面前。

“閣主,我真的建議你免除了我的副閣主職位。’

周恕沉弱弱地說道。

“免了你,那些雜活,我去幹?

真力反問道,“過是過,功是功。這些年,你把華夏閣打理得井井有條,這我是看在眼裡的,你就是最合適的副閣主。

周恕沉臉上閃過一抹感動,雙眼朦朧地看著鍾真,“閣主.....“打住,別給我煽情。”

真力沒好氣地說道,“史副閣主,你跟我也有上百年了,我也不跟你廢話,如今雖然強敵盡去,但是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

“首先,五天還有三天未平,不把他們收復,祖地就還有敵人存在,其次,鑄兵之術有缺陷,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天下所有的神兵,都必須要更新換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真力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以本王一人之力,就算累死了,也鑄造不了這麼多神兵,所以還需要你們的幫忙。’

“這件事,是華夏閣的當務之急,要更新神兵,首先你們得學習新的鑄兵之術。’

鍾真繼續說道,“這一點並不難,你們有基礎,只要明白了其中的訣竅,彌補了缺陷就行,但是最大的一個問題。’